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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應該是我以前壞事做多了,所以現在才會這麼悲劇。」
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乾脆說:「但這件事在你開始做壞事之前就註定了。」
「……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了。」介舒輕嘆一口氣,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在慢慢往下沉。
俞莊嵁一把將她向上託回原位,雙手在她的腿彎握拳:「把我丟在路邊的確是一件壞事,至於之前的那些,其實都不算什麼。再說了,你這些年不是一直在積德行善麼?」
介舒反應了數秒:「你怎麼知道?」
他側頭答:「那天我看見你給流浪漢買漢堡,還見過你刮光錢包捐錢。」
「你尾隨我?」
他沒接這句的茬,只說:「放心吧,像我這樣作惡多端的人也許會受到懲罰,你那點事情遠沒那麼惡劣。」
她蹙眉:「作惡多端?」
「但我沒什麼可後悔的。」
「說什麼呢?你才幾歲……」
「我爸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在打理好幾個片區的生意了。」他勾臂的力氣加重,隨著位置的移動,介舒原本虛扶著他肩膀的胳膊不得不繞到了他前襟。
「你以後要繼續做這一行嗎?」
「不知道。」
談話間二人已行至門前,介舒跳落地面時才恍然驚醒:「你的傷!」
俞莊嵁被她突然提高的分貝震得耳膜發癢,手上依舊轉鑰匙,瞥她一眼,不悅道:「你反應可真快。」
1
狹小的衛生間內煙霧繚繞,抽風扇將天花板下的白縷揚成了風球。
關宜同無意瞥到了馬桶周邊濺到的水漬,皺著眉用腳勾上了馬桶蓋,眼看對面兩個男生都沒主意,便先開口道:「你們想想,這是他們內部糾紛,我們沒必要摻和,趕緊撇清不好麼?」
季歸豫把頭髮撓成了雞窩,使勁「嘖」了一聲:「莊嵁平時可待我不薄,我覺得不能這樣。」
「哎,那你覺得呢?」關宜同轉向靠著門坐在地上的陳辛覺,捏著鼻子道,「你身上有股醃鹹魚味。」
陳辛覺知道自己頭皮上快要結晶,聞到煙味更加反胃:「我跟他又不熟,那些事情我也管不了,我現在只想知道他在哪兒。」
「我去,陳辛覺,莊嵁借給你那麼一大筆錢救急,還不夠義氣?」季歸豫一手戳向窗外,彷彿俞莊嵁就飛在視窗。
「那是你沒看見他們找我催債的嘴臉。」
「拜託……那點利息已經很低了好嗎?要不是他打招呼,會是這個價?」
「你們是一夥的,我早就發現了。」
「你……」
聲音愈來愈響,關宜同忙用手比了個暫停姿勢:「外面還有個人呢,現在能不能別吵這個?投票吧,要命還是要義氣?」
季歸豫反駁道:「你這什麼選項啊?我們有三個人為什麼要怕他?你就不怕得罪了莊嵁,他秋後算帳?」
陳辛覺嘆了口氣:「我們能不能安全活過今天都不一定。」
「外面都有監控,他不敢吧?」季歸豫也猶豫起來。
關宜同嘲諷道:「他們這種人會怕?萬一被惹急了發飆呢?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季歸豫鬆了點口:「問題是我們也不知道莊嵁去哪裡了啊?」
關宜同分析道:「剛才在對面敲了這麼久門都沒人開,他肯定已經跑了……我總覺得他是知情的。」
陳辛覺點頭:「我也覺得,他說不定是提前收到了訊息,這人說不定是他仇家。」
季歸豫忐忑道:「□□尋仇……太可怕了,我們都是良民,要是被卷進去就太無辜了……要不報警吧?」
關宜同聞言冷笑:「警察能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