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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它好像很依賴他。
在血屍從其他洞鑽出來前,他們踩著時間往另一條石道跑去,身後的呲牙咧嘴聲若有若無地傳來,不過越來越小。
聽到口哨,蕭澤立即調頭回去,只見沒尋到人的血屍於關押齊淮天的石室附近盲目地徘徊著。
血屍經過蕭澤身邊時並沒有攻擊,而是自覺地繞過他。
思量片刻,蕭澤敲了敲旁邊的石門,眼神褪去以往常在的溫和,取而代之的是微冷,但不仔細瞧,是瞧不出來的。
敲門聲不大,足以讓裡面的人聽見,牧琛抓緊手裡的匕首,並未打算開啟門。
蕭澤似有些不耐煩,嗓音沐沐的,也不帶情緒,「是我。」
聞言,牧琛連忙按下機關,石門緩緩動起來,「二郎君,我」
還未說完,秀氣的臉多了五道殷紅的手指印,蕭澤掏出帕子拭擦了下,眉眼溫柔。
他嗓音淡淡道:「你有什麼資格使喚這些血屍?」
牧琛用舌尖頂了頂被扇得紅腫的臉頰,辯解道:「有人擅闖此處。為了不讓他們亂來,破壞閣主的心血,我只好如此行事。」
話音剛落,另一邊臉也受了一巴掌,蕭澤表情平靜道:「這兒的事你無須多管。」
牧琛點頭,「是。」
蕭澤揮揮手,「下去吧。」
他剛才察覺到有人跟在自己身後,最後確認是葉初,便有意讓她將被紫繡抓了的齊淮天帶走,要不然肯定會安排一人守在那。
沒料想差點叫牧琛攪和了。
齊淮天的腿傷不宜連續多動,行至一半隻好尋個隱蔽處歇息一番,葉之瀾也沒說什麼關心的話,涼薄的一匹。
葉初被他抱著,絨毛沾滿屬於葉之瀾的冷香氣息,稍稍抬頭,便瞧見對方盯著自己微微失神,她心一顫。
不過冷靜下來想想,現如今這副尊容,她在現代的老媽看到怕也是認不出,更別說他了。
跑動期間齊淮天腿上失血,歇息期間一不留神竟閉上眼,也不知是睡著還是暈倒了。
葉初怕齊淮天無意間噎氣,忙用爪子撓了撓葉之瀾的手,像是在撓癢癢一樣,「看看他,別讓他死了,要不然就功虧一簣了。」
葉之瀾好看的清雋眉眼彎了彎,漫不經心地掃了齊淮天一眼,似聽懂了她心中所言般,用修長如玉的手指點了點她的耳朵。
聲線溫潤清透,似有似無地透著冷意,他微啟唇莫名道:「你倒和她一樣,很是關心他。」
葉初感覺自己的爪子有些發顫,心陡然跳得很快,想把爪子收回來時,他快手抓住。
「要不要把你這爪子給摘掉?」葉之瀾垂著眼睫片刻,波瀾不驚地開口,仿若述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先把腦袋擰斷,再把爪子折斷,扒下一身兔毛,在冬天拿來覆在手上或許會暖和不少呢。」他的手指順著說話的順序緩緩下劃。
手指停在距離不可描述的地方一寸遠,沒再下劃,葉之瀾忽而一笑,眼神很是清澈,眼底倒映著一隻兔子。
他緩緩收回手,一動不動看她,「兔子也分男女,你應該是個女的吧。」
葉初也是服了他,齊淮天倒在一旁,他漠不關心,跟一隻兔子自言自語。
其實她也無所謂,身為男主的齊淮天流一點血應該也不會那麼嚴重,否則怎能稱得上男主這個稱號。
當然,結局另說。
可關鍵是葉之瀾說的話很瘮人,也很奇怪。葉初甚至不敢抬眼看他,實在是琢磨不清他心中的想法,兔命要緊。
話說,她記得上次在鳳鸞鎮的時候還給他買過一隻兔子呢,雖說到手沒多久就死了。
琥珀般的眼眸幾乎看不出別的情愫,葉之瀾輕輕笑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