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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幾句話透露出來的資訊量很大,她暫時不是很能消化得了。
現在七月,離十一月還有一大段時間。
「那明日的比武大會呢?」另一人又問。
柳長澈輕聲一笑, 頗為不在意,「誰都可以贏,但唯獨齊淮天不可,嶽林派的規矩是比武之前都會喝一碗酒,你看著辦吧。」
突然,一根銀針穿破門紙,擦著葉初的臉而過,帶過一陣風,隨聲而起,「誰在外面!」
她幾步並一步,在裡面的人推開門之前回到原本的房間,稍稍拉開衣裳,把還坐在凳子上的葉之瀾往床上帶。
葉之瀾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有點愣,一時沒反應過來,「你這是做什麼?」
葉初把他的劍扔進被裡,蓋住,著手解他的衣服,壓低聲音道:「有麻煩,回頭再解釋。」
門猛地被推開,走進兩男,皆是頭戴著帷帽。
葉初心一橫,將手擋在兩人的唇上面,然後靠上去,用身子擋住葉之瀾的臉。
兩道呼吸交錯,曖昧滋生,距離不足一指。
葉之瀾撐在榻上的指尖微微泛白,微抬的長睫顫了顫。
感覺暗藏在血液深處的千千萬萬螻蟻重活,它們又開始不停地噬咬,血肉仿若慢慢地被腐蝕掉,從而潰爛,滋生更多的其他蟲子。
然後身體化成一堆白骨,隨著日月的逝去,逐漸地歸於塵土,變為烏有。
他呼吸漏了一拍,稍稍抿住唇,情不自禁地動了動手指。
嚮往。
斂下神色,葉之瀾沒再說話。
葉初不傻,敵人在暗,他們在明,指不定之前就見過他,所以不能露臉。
裝作剛聽到門開的聲音、且被這兩人破壞了幹事的心情,她沒回頭,沉著聲音怒道:「滾出去!」
柳長澈眯了眯眼,把在劍上的手握了握緊,隨後勾唇道:「不好意思,是我們魯莽,打擾了。」
說完這話,他往房間四周看了一遍,沒再逗留,轉身便離開,還給他們關好門。
見此,葉初鬆了一口氣,忙從葉之瀾身上下來,把稍微凌亂的衣服整理好。
她睜著眼睛說瞎話道:「這個,我剛才一不小心得罪了人,他們是來找我算帳的。」
葉之瀾抬了抬手,將被她拉松的腰帶繫好,垂著眼,看不見表情,語調沒起伏,聽似取笑道:「你搶了別人的姑娘?」
葉初噎住,「不是。」
也沒說是為什麼,而他又是少話之人,向來不愛多問,此事就這樣揭過了。
他甚至都不再問她為什麼要來青樓,本來打算亂扯一個藉口的,如今倒是不需要了。
轉眼間,到了比武大會那天,如期舉行。
此時齊淮天候在臺下,按老規矩,嶽林派安排了弟子上前送酒。
葉初找準對應齊淮天的那名弟子,在心裡默唸一句對不起後,毫不留情地伸出腳絆倒他。
別人看不到這一幕,而站在她旁邊的葉之瀾卻看得一清二楚,沒有問,亦沒有干涉。
一道碗破碎的聲音響起,但由於眾人的注意力放在武臺上面,沒多少人留意到。
弟子忙起身,回去重新倒一碗,生怕自己會被掌門責罰。
站在武臺前邊的高臺的唐丞恰好將這一幕看了進去,蹙了蹙眉,不過也沒理會。
正所謂勝者為王,幾個時辰過去後,還剩下齊淮天和另一名身形高大,下巴布滿胡茬子、眼神凌厲的男子。
刀光劍影間,叫人心也跟著臺上之人動。
剛開始之時兩人武功看似不相上下,數十招下來,男子漸處下風。
比武大會常有,但今年這般大的還未曾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