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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你還告訴誰了?」侯御問,「阿澤和菜刀他們知道嗎?」
莊嚴搖頭,點了根煙叼著。
侯御沉默,半晌後他道:「你真確定了?你想過你爸沒,還有莊媛姐,他們能同意你跟個男的瞎混?當然,你倆也不一定長久,快的話可能過倆月也就分了,但是我覺得吧,你最好還是……」
他的話沒來得及說完,莊嚴一拳就招呼過去,「艹!我人都沒徹底追上,你他媽別咒我!!!」
絲毫沒有留情的一拳正好揮在侯御左臉上,只覺得一瞬間頭暈眼花,臉頰火辣辣的疼,他卻完全顧不上,滿腦子只剩下莊嚴那句,人都沒徹底追上。
莊嚴瞪著他,待他緩過勁後又說,「這拳是替楚沉還的,現在,你打我吧,我不還手。」
侯御懵了,「啊?」
「讓你打就打唄,就剛才,我選了楚沉棄了兄弟,不該打嗎?」莊嚴說。
侯御這拳到底沒打出去,正在他懵逼的時候,楚沉拉開玻璃推拉門從裡走了出來。
他身高腿長,一件版型簡單的夾克外套愣是被他穿出了一股冷然的氣質,他從臺階上緩緩走下來,像是懸崖邊最堅硬的一塊冰刃,全身上下都寫著生人勿近。
莊嚴是背對著門的方向,見侯御愣住,好奇地轉過頭去。
「你們在幹什麼?」楚沉冷冷淡淡的聲音散在風裡。
「好朋友敘個舊。」莊嚴叼著根煙,話說得不太利索。
楚沉聽而不聞,伸出兩指不假思索地抽走他嘴裡的菸頭,「最後再說一遍,不準抽菸。」
莊嚴立馬掛上笑臉,雙手合十拜了兩下求饒,「不抽了,以後都不抽了,我發誓!」
「再被我抓到一次,每天多背兩個公式,多寫三道題,沒商量,求饒也沒用。」楚沉不容置喙地說。
莊嚴哪裡敢說不,乖乖點頭。
莊嚴賣完乖,通常會老實幾天,這會兒他更是乖巧得像個小鵪鶉,悄悄給侯御使了個眼色,大搖大擺地回了店裡。
「艹……」侯御感覺自己坐席看了場傻白甜八點檔,被刺激得話都說不出來。他從沒見過莊嚴那副模樣,挺乖的,有點害羞,又像是在撒嬌?
真他媽的驚悚。
他用雙手重重抹了把臉,再睜眼時發現楚沉居然還沒走,雙眼鷹一樣帶著防備的尖刺,他通體一震,後背居然冒出了冷汗,倏地一下,那種身體汗濕的感覺很明顯,大腦也燒死短路。
正一籌莫展之際,楚沉卻什麼都沒說,那股帶刺的眼神收得乾脆利落,跟在莊嚴後面也進去了。
等兩個人的都沒影了,侯御才回過神,從喉嚨裡擠出一句髒話:「艹!」
高中生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這個長,重點在吃上。莊嚴和楚沉說笑著來到包廂門口,碰巧有服務員過來送餐,他搭了把手推開門,然後親眼目睹剛放下的滿滿一盤肉串,在短短五秒內被掃蕩一空。
恐怖的是,這還只是開始,接下來大概半小時的時間,他親身經歷了什麼叫蝗蟲過境,寸粒不剩。
蔡迎港個頭小,又瘦,這會兒縮在人堆裡,像只掉進鵝窩的小雞,桌上的熱鬧他沒有參與,扒著一隻雞腿啃得不亦樂乎。
莊嚴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你他媽老實說,幾天沒吃飯了?」
「就昨天下午開始,今天早上沒吃,中午喝了點飲料,也沒多久嘛。」蔡迎港嚥下嘴裡的肉,招呼他,「嚴哥,你吃啊。」
莊嚴聽得眉毛直皺,問楚沉要了杯溫水遞給他。
蔡迎港接過去喝了一口,笑眯眯地直擺手。
莊嚴又抽了兩張紙巾扔過去,楚沉的聲音盪在耳邊:「鴨肉吃嗎?」
「吃!」莊嚴安靜地看他取來兩串鴨肉串,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