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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楠求著說不要名分,只想留在大爺身邊伺候。 因為司硯寒遊戲人間,在外面整日花天酒地,家裡也沒找個女人管他。 好不容易,傅楠有了孩子。 就算是看在孩子的份上,老爺子也準了。 況且傅家出自書香世家,家風頗好。 傅楠本人也知書達理,是個大家閨秀。 司老爺子就給她做了主,命令司硯寒把她接回家。 但他們至今沒有拿結婚證,也沒有辦過酒席。 唯一的所謂儀式,就跟顏淼第一天來司家一樣。 點了根龍鳳燭,喝了個交杯酒,就算禮成了。 據說司硯寒之所以只點一根龍鳳燭,是因為他覺得,只有白秋憐配跟他成雙成對。 其他女人,都只是替身而已。 點一支表示;這些女人必須忠誠他,但也是不需要忠誠她們的。 傅楠很爭氣,來司家的第一年,就給司硯寒生下了長子,後來又給他生了個女兒。 但她知道,司硯寒是不會停止找跟白秋憐相似的女人的。 她深知自己的孃家沒什麼依靠,為了討好司硯寒,也為了鞏固自己司家大太太的身份。 傅楠把跟白秋憐長得更像的姜暖,接到了身邊。 姜暖是多年伺候她母親,僕人文姨的女兒。 文姨的丈夫吃喝嫖賭抽,經常打罵她跟姜暖。 是傅楠的母親找律師幫文姨離的婚,還讓姜暖兩姐妹住到了家裡伺候傅楠。 所以姜暖對她來說,是非常好拿捏的。 姜暖的母親,衷心耿耿,她也不怕她姜暖不聽話。 她照著白秋憐生前的穿衣風格,給姜暖打扮。 還不惜花大價錢,請了名師教姜暖唱崑曲。 她也是來了司家才知道,其實白秋憐在一曲《貴妃醉酒》唱火了後,就跟司硯寒出了很大問題。 司硯寒至今懷念的,還是她未出名的模樣。 白秋憐是以前司家老管家的女兒,他們從小一起長大。 她小時候是先學的崑曲,後來才又學的京戲。 果然,經過幾年的包裝,十五歲的姜暖也成了十九歲的大姑娘。 她漂亮又溫柔,站在戲臺上唱著《遊園驚夢》,就跟當年的白秋憐一樣讓他心動。 很快,姜暖就順理成章成了司家的二太太。 她感謝自家小姐的栽培跟恩情,即便是跟她平起平坐,而今都當了司家所謂的太太。 但她至今都還拿傅楠當主子。 這樣一來,後來進門的女人,還以為司家的姨太太就該這樣對大太太。 傅楠的目的達到了,同時在司硯寒那裡,還得了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太太名聲。 這些年,隨著一個又一個新“太太”進門,她還懂事到給新人騰地方。 帶著姜暖跟孩子們,搬出了主苑。 這樣的女人,司硯寒最喜歡不過了。 顏淼聽蕭薇講完這個故事,只覺得可悲。 但也不稀奇,豪門多的是奇葩事。 在金錢面前,有那麼一部分人終歸是跪著的。 *** 顏淼的安生日子也就過了一個星期,司硯寒就回來了。 她當時剛吃完晚飯,準備看會兒書,就被四太太的貼身僕人心蘭叫去了主苑。 說是大爺在主苑二樓的棋牌室打牌,讓她去伺候茶水。 顏淼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穿著一件白色襯衫,一條淺色牛仔褲去了棋牌室。 她頭髮梳成馬尾,看起來更加青春活潑。 修身牛仔褲勾勒出她,筆直纖細的大長腿跟蜜桃臀好看的曲線。 這樣一出現,又讓司硯風看迷了眼。 顏淼一到棋牌室,就懂了司硯寒的用意。 因為他又把司硯諶跟南徽柔招惹來了。 難不成今天準備讓她跪著奉茶?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穿的牛仔褲,暗暗覺得自己這件衣服穿對了。 今天打牌的四人,分別是司硯寒,司硯磊,司硯風跟司硯諶。 沈墨不在,而南徽柔正親暱地坐在司硯諶旁邊,時不時跟他說幾句話。 他不太愛講話,但也很有耐心地聽她說。 司硯寒看見門口站著的女人,對她招了招手:“過來。” 顏淼小步走到他身後,喊了聲:“大爺好,各位爺好,南小姐好。” 司硯寒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她還沒坐下去就被他一把帶入懷裡。 他旁若無人地把手往她胸前伸,壞笑著問她:“寶貝,一星期不見,想我了嗎?” 她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應聲:“嗯,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