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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淼禮貌地笑了笑:“吳管家,就算我不吃飯,也要卸妝啊!” “我等一下要唱《貴妃醉酒》,妝容不同的。” 吳管家下面一句話,讓顏淼突然愣在了原地。 他面無表情道:“《貴妃醉酒》今天有人唱,你今天只是來唱崑曲的。” 她多嘴問了一句:“《貴妃醉酒》誰唱?曦月嗎?” 吳管家微微頷首:“是趙小姐。” “好的,我知道了。” “謝謝吳管家。” 吳管家走後,顏淼不知道是喜是憂。 因為這個情況根本就沒人通知她,最後還是換了曦月唱《貴妃醉酒》。 那是不是代表這次來司家老宅的任務,分配錯了人? 不對,不對,分配錯人的可能性不大。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司硯寒弄錯了人。 上次大劇院表演,名單上的人是趙曦月,不是她。 想到這裡,顏淼深嘆一口氣。 不入虎穴 焉得虎子,這麼個機會錯過了。 她這輩子還能有機會麼? 司硯寒大爺四年選一次妃,四年後她都二十五歲了。 剛好踩到了他的紅線,等於沒戲。 雖說是這樣,但顏淼卻覺得心裡突然一鬆,居然還有一丁點雀躍。 她安慰自己,實在不行,還能換別的路走。 又不一定非得走司硯寒這一條路,他這個家主的位置能不能接得住都是問題? 萬一,司硯諶“奪嫡”成功了呢? 那她不按照有戲。 可是。 可是…… 哎,好難! 她摸著餓著的肚子,撐著頭愁眉苦臉的。 早知道晚上沒飯吃,還要唱一下午戲,她中午絕對不可能只喝一碗湯。 她垂著頭自言自語道:“算了,沒飯吃就睡會覺吧!儲存點體力,萬一等等還要唱呢?” 顏淼真沒想到,她一語成讖,真是烏鴉嘴。 她剛躺下沒五分鐘,休息室的門就被敲醒了。 吳管家森冷的聲音從門口響起:“顏小姐,顏小姐,請開門。” 她一開門,吳管家就一臉兇惡,厲聲道:“是誰準你換衣服的?” 顏淼聞言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什麼意思? 第一天就軍事化管理,整軍訓啊? 她屏住呼吸,儘量壓住心裡的怒火。 語氣還算客氣應聲:“吳管家,這個點是我的休息時間,我不能吃飯,還不能睡覺?” “唱一下午戲,也很累的好麼?” 吳管家忽而冷哼一聲,臉上充滿了不屑。 他揚聲嘲諷道:“司家付錢來請你們唱戲,你們就是司家的下人,下人有什麼資格跟主人說累?” 士可忍孰不可忍,她顏淼可不是誰都能捏的軟柿子。 她算是看出來了,司硯寒根本就沒看錯人。 他想要的就是自己,所以今天才整這麼不尋常的一出。 對她先進行各方位打壓,然後又派他的管家來侮辱她。 真有意思,果然是名不虛傳的司瘋子。 看來沈墨說的沒錯…… 她的人才到司公館,不到八個小時,就已經被司硯寒試探幾回了。 目前看來,她前面的隱忍都不對司硯寒的胃口。 只能反其道而行之! 或許司家的男人都一樣,喜歡別人做“真實”的自己呢? 顏淼抬起深邃的秋眸,一臉不悅反駁:“司家有沒有付錢,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吳管家,我反正是沒收你們司家一分錢。” “還有,您說我是下人,請問我是誰的下人,誰又是我的主人?” 吳管家伸手推了推眼鏡,眸底猝然寒光四起,已有歲月痕跡的臉上透著幾分戾氣。 “呵,有人送你到司家來,你自然知道誰是你的主人。” “就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都是千年的狐狸,還跟我這玩什麼聊齋?” 她修長的柳葉眉高高挑起,眸底升騰起凌厲的光芒,“誰是我的主人,我目前可真沒搞清楚。” “但你肯定不是。” “既然都是奴才,您老就也別裝太監總管了,我跟您也不對性別。” “吳管家,您有事說事,沒事也就不浪費您口舌了。” 顏淼沒注意到,小樓對面的竹苑陽臺,正有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拿著望遠鏡看她。 吳管家想要說話,電話就響了。 他接起電話就跟電影裡的漢奸,似的連連點頭哈腰:“大爺。” “您說。” “嗯,好的。” “她?” 他突然眯起精明的老眼,狠狠地剜了顏淼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