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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黴哩。哼哼,十萬貫的賭注,也夠你受了罷?這就叫做子債父償,你是自作自受哩。我要你姓楊的全家日後就連鍋蓋都揭不開,這才合了我的心意!”
李隆基在旁邊聽得話頭越來越不對了,金姣姣這丫頭也太口無遮攔了。就看到李隆基一隻手重重一揮,場內的裁判大吼一聲:“廢話少說,一切恩怨,以擊鞠來決斷罷。本場規矩,哪一隊先進二十球則為勝,比賽中嚴禁用球杆攻擊對手,否則以失敗論。開始!”
那裁判一聲大吼,八騎駿馬立刻在場中賓士起來。金刀道場四人都有一身不弱的功夫,縱然楊慎交率領的隊員,都是李隆基御用擊鞠隊的好手,卻哪裡比得上他們?剛剛開球,金姣姣俯下身體,手上球杆狠狠的一杆抽到了那細藤編成的馬球上,馬球‘咻’一聲化為一道虛影飛了出去,命中了三丈外一名對手的面門,將那對手直接砸飛了數尺高,從那狂奔的駿馬身上重重的摔了下來。
場邊數千大唐的權貴同時高呼一聲:“好!”更有武將興奮得手舞足蹈,大叫道:“過癮!”
李隆基臉上肌肉微微一抖,心疼得他差點沒把手上茶杯都捏碎了。他一手抓住了站在他身邊李天霸的手膀,低聲責怪道:“快去告訴江魚,若是那金姣姣將朕的這些人兒傷得太重,朕,朕饒不了他江中游!”
李天霸極其古怪的看了李隆基一眼,低聲嘀咕道:“陛下,您在楊慎交這老小子身上押了不過一百貫,卻在金刀道場身上押了一萬貫。您怎麼也陪著江魚胡來呢?這場擊鞠,若無您在背後暗地裡推動,哪裡會鬧成這樣?好罷,現在開始心疼了?”
李隆基面色一變,翻著怪眼瞪著李天霸低聲吼道:“閉嘴,朕行事可要給你解釋?”頓了頓,李隆基才心不甘情不願的低聲道:“朕這是給這群宗室一點警告,不要以為身為大唐宗室,就能胡作非為了。哼,楊洄是什麼東西?居然都敢坑陷百姓啦!這金刀道場在洛陽,有門徒近千人,乃是鼎鼎有名的武林門戶,若是他們生事,豈不是給朕找麻煩?”
李隆基白了那王鉷一眼,冷笑道:“故而朕才允許江魚這麼胡鬧,但是也不能鬧得太過呀,一球將楊慎交從馬上打下來也就罷了,打傷了朕其他的隊員,開春後朕可怎麼比賽呀?”李隆基的一番話被他身邊的幾個人聽得清清楚楚,那王鉷背後的冷汗啊,一下子就打溼了他的衣衫。李天霸搖搖頭,搖搖擺擺的去找江魚說情去了。他也看不下去啦,就這個時候,又有一名李隆基的隊員被抽下了馬,如今還在地上翻騰呢。
並無多少疑問,金姣姣率領三位師弟贏得了這場比賽,以他們的身手和武功,若是贏不了才怪哩。這也激起了李隆基極大的興趣,賽後特許金刀道場日後派出一支隊伍參加王公貴族之間的比賽,樂得金姣姣嘴都合不攏了。
同樣樂得眉飛色舞的,只有江魚和那些賭贏了錢的人。至於那些輸錢的人,一個個都將怨恨的眼神投向了金姣姣和楊慎交,卻沒有一人願意對江魚多看一眼。如今誰不知道江魚已經是一名宗師級的高手了?誰樂意沒事招惹他啊?就算有人背後想要對付他,也絕對不會流露在表面上來。大唐的這群權貴,一個個心裡明白得很。
一場幾乎可以說是慘烈的擊鞠比賽,讓大唐的權貴們一個個議論紛紛的離開了皇城,更有大堆大堆的權貴簇擁在皇城門口,興致勃勃的討論著剛才的比賽。在大唐,還有什麼比賽比擊鞠更加吸引人呢?更讓這些權貴感到希奇的,就是李隆基的隊伍大敗虧輸,李隆基反而面帶笑容,這其中的蹊蹺,就更加值得他們去尋味了。
張說身邊簇擁著幾個兵部的官員,面色平淡的騎著馬行出了皇城,一路上也沒有太多理會那些簇擁在一起的權貴的招呼。他對身邊幾位官員低聲冷笑:“李林甫今日表現卻是聰明,此次的事情,本相還在等著看他是否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