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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姝問了隆慶一個問題,「陳老將軍當初為何會……」
隆慶嘆息,「武將不需要明君,需要梟主。」
於是隆慶成為被捨棄的一方。
「我並不怨責陳老,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罷了。不過今日一一我要將他的兒子拉進來。」
溫姝猛地明白過來隆慶想做什麼。
隆慶這是要借著這次機會同陳昭攤牌了。
到時候陳昭不得不踏上隆慶的船。
否則隆慶身份暴露,以陛下的多疑陳家豈能獨善其身?
陳老將軍能隨著今上謀逆,他陳司雲未必不會。說到底是刀口舔血的將軍而不是死讀聖賢書的書生。
從這樁婚盟結下的時候,陳家便已是隆慶的掌中之物。
「希望殿下行事順利。」
而就在隆慶出府的這一日溫姝被人從絮雲齋劫了出來。
在長公主府中仍舊來去自如,大內的高手才能做到。
溫姝雙眼被矇住,手腕被捆綁,耳畔是呼呼的風聲,掙扎不能,求救無門,漸漸便神志昏沉,墮入長久的黑暗。
而在此刻的陳家,陳昭一臉鐵青地被隆慶捏死在了手心。
京城最大酒樓的雅間被包了下來。
雅間外有數名黑衣近衛。
窗戶洞開,習習涼風灌入屋舍,凋零的花蕊撲進香案,一名布衣男子自斟自飲,在候著寢塌昏沉的人醒來。
第一百零九章
溫姝睜開了眼睛,頭痛欲裂。
一雙手扶起了他,朦朧的視線漸漸恢復,眼前人的面容清晰起來。
溫姝瞳孔微縮,心跳如鼓,跪下就要行禮,卻被帶著薄繭的手有力按住了肩膀。
溫姝的臉色像雪一樣白,「不知是陛下,還請陛下恕罪。」
祁凜州揮手示意無妨。
他今日著一身青舊布衣,氣勢內斂,眉宇軒昂,像是尋常英武的將官,又比草莽將軍多幾分威儀貴態。
溫姝心中驚疑不定,今日本是陳老將軍忌日,陛下應在陳家,卻又為何將他劫出至此,隆慶與陳家不知可有談妥?陛下是否已生疑心?又或許只猜其一不知其二?
祁凜州淡淡道,「今日陳老將軍忌日,朕只露了一面便離開了陳家,借這齣宮的機會順便來看看你。」
溫姝不過一過河卒子,何德何能得陛下費勁周折來看他?
這酒樓明面只有門口不出十名近衛,暗中觀察異動伏殺者不知幾何,繁盛表象背後處處危機四伏。
溫姝回道,「陛下即便只是露一面,對陳家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殊榮了。」
祁凜州笑了,「你倒是會說話。」
他曾經想過倚靠陛下,然而陛下清楚明白地告訴他,東宮不是他能動的人。
他曾感激過陛下給他一個前程,後來在隆慶的口中得知曾經的祁五比傳聞更加面目可憎的過去,又如何敢奢望手刃親兄弟的陛下能對他容有半分真心?
不過是爾虞我詐之下的重重利用罷了。
皇帝許他官身,若不能報仇,要這官身有何用?那日從宮中出來得知報仇無望後心涸如死,誰知還有後來的峰迴路轉?
耳中卻聽祁凜州又道,「公主府可有異動?」
該來的總會來,溫姝閉了閉眼睛,儘量使自己看起來神色如常。「前幾日殿下見過兩位蜀中王世子,似乎是敘了些舊,到底談了什麼溫姝不知。」他這話半真半假,最難分辨。
祁凜州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作糾結,而是繼續問道,「可有提到過一些舊事?」
溫姝心臟猛地沉下來。
所謂舊事一一
他抬眸看了眼皇帝,見皇帝神色波瀾不驚,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