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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窩再親泥一口,是不是就可以不罰了!」
溫慎之:「……」
溫慎之覺得延景明有些犯規。
他心中的理智與慾念已開始了天人交戰,那慾念告訴他,他此時此刻理應點頭,接受美人的好意,他想,這不過也就是是一吻罷了,嚴格說來,好像也算不得什麼趁人之危,他就該接受。
可他又覺得有些不對,延景明方才和榮皇貴妃送來的美人兒湊得那樣近,而後便擺出了這幅模樣,明顯這一切都只是為了施展美人計,好讓他放棄對延景明背不出課文的懲罰。
可是……可是……可是延景明真的很……
溫慎之深吸一口氣,擺出一副嚴肅神色,認真問延景明,道:「你可知你在做什麼?」
延景明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直接攬緊了溫慎之的脖頸,小聲道:「窩當然寄到。」
溫慎之堅持強調:「你不知道。」
延景明:「窩寄到的!」
溫慎之:「你還小——」
延景明:「窩十七歲!不小了!」
溫慎之又一次失去了理智。
莫說懲罰,他覺得自己連對延景明多說一句狠話都捨不得,背不出來便背不出來吧,反正他的太子妃也不用去考狀元,這書愛誰讀誰讀去。
延景明鬆了口氣。
他逃過一劫,此事翻篇,可以拖到明日再談,他便著急要進入他與溫慎之約好的下一件事中,延景明還摟著溫慎之的胳膊,用力清了清嗓子,等溫慎之看向他,他才開了口,道:「那今日的鍛鍊——」
溫慎之飛快尋找藉口:「……啊!今日還有件要事,你可要和我同去?」
延景明果真被轉移了注意,問:「什嗎事?」
溫慎之作出滿面焦急,道:「莫要忘了,左瞿還在獄中。」
他如此一說,延景明果真滿面緊張,還為自己忘了左蛐蛐的境遇而有些內疚歉意,溫慎之也不再多言,他帶延景明回去換了身便服,又叫來秦衛徵為他二人趕馬,而後便光明正大出了宮。
可他不往京兆府,反是直奔西市而去,待到了地方,延景明下了馬車往外一看,見此處好像是個吃飯的酒樓,一時還有些茫然,忍不住道:「窩們不要去找左蛐蛐嗎?」
溫慎之道:「放心,不著急。」
延景明撓了撓頭,實在不明白溫慎之的意思,秦衛徵卻已轉頭走開了,像是還有要事處理。延景明便只得跟著溫慎之先進了酒樓。
溫慎之用的仍是假名與假身份,那酒樓夥計引他們進了雅間,溫慎之要點菜,隨口問了這店夥計此處有什麼好吃的,而那店夥計萬分熱切,為他們介紹店中了幾道店中最有名的菜式,而後還要補上一句,道:「這道玉帶蝦仁,最受忠孝王爺喜歡。」
延景明聽見了熟人名字,有些驚訝,好奇問:「王爺也喜歡來介裡次飯啊?」
店夥計被他一句話開啟了話頭,滔滔不絕介紹起了店中的菜式,據說忠孝王很喜歡他們店中的口味,隔三差五便要光顧,此事在京中不算秘密,也是他們店中的招牌。
他越說延景明便越饞,既然延景明什麼都想吃,溫慎之便為他點了一大桌菜,延景明吃了幾口,便見秦衛徵回來了。
不僅如此,秦衛徵還將凌雲卿一併帶了過來,四人在雅間中相見,凌雲卿卻並不在此吃飯,溫慎之低聲囑託了他幾句什麼,秦衛徵又牽著他出去了,而延景明認真想了想,好像突然就明白了溫慎之的用意。
他小心扯了扯溫慎之的袖子,問:「泥皇叔是不是也要來?」
溫慎之說要解決左瞿入獄一事,卻帶他來了這兒吃飯,這店還是忠孝王常來的地方,想想都覺得不對。
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