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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心滿意足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拍了清脆的啪啪兩聲。
……給我下地幹活啊,吃不飽吃不好還不是因為你不幹活。
司輕心中無語,眉角抽搐,接著問道:「那村長的妻子,名字叫什麼?莎莎嗎?」
「不叫莎莎啊,她叫韋玉雅,隔壁村子的。她沒爹沒媽,是個孤兒,所以給他們牽線的媒婆很輕易就給他們牽上了,嫁妝也給得不多,韋玉雅也就是想有個家,所以村長結婚的時候老高興了。」
「可結婚之後沒幾天,他老婆就受不了了,罵我們這一村都懶得生蛆了,在村子裡扯著嗓子罵。可有什麼辦法,就是懶啊。」
女人的口吻過分平靜。
「……不是,你們聽到她這麼罵……就不生氣嗎?」
女人說:「懶得生氣。」
「……好吧,那你那天看到她的時候,還注意到別的什麼了嗎?她之後怎麼樣了?她女兒說她死了,你知道什麼嗎?」
「女兒?」女人怪異地看了他一眼,「你在說什麼,村長沒有女兒啊,他一個小孩都沒有。」
「……不是,就是,他的女兒啊?替他打理這個村子的,每天都去祭拜神佛,從神佛那裡取飯回來給你們的,長得很白淨的一個女孩子,眼睛很大眉毛很細……」
司輕頭皮都發麻了,聲音乾巴巴地,連比帶劃地描繪著村長姑娘的長相,但床上的女人的目光卻越發茫然,茫然得令他覺得後背發涼,吹著的風都邪乎了起來。
女人說:「我沒見過,飯是每天自動放在我家門口的。」
男人也說:「就是啊,韋玉雅那天揣著肚子跑了,哪來的女兒。」
十分鐘後,三人走出了這戶人家。
駱霄抱住自己,沉默幾許後,抬頭看天:「我覺得有點冷,後背好涼。」
「嗯。」
「村長沒有女兒,那那個是什麼?」駱霄說,「什麼叫從來沒見過我們說的那個女人?他們怎麼能沒見過,他們要是沒見過我們是怎麼見到的??我們死了????」
駱霄已經懷疑人生了。
司輕很理解他,他也有點懷疑人生了。
兩人站在門口沉默思考。
司輕說:「老趙說,莎莎是她媽在下面生的。這個下面肯定有深意,那一定說的就是她是她媽在陰曹地府生的,莎莎是個鬼嬰。別人看不到那個村長,那她很有可能就是鬼嬰莎莎。那這麼一來,那個神佛是什麼,是她媽?她媽怎麼成神佛了?那些肉菜又到底是哪兒來的?神佛也不一定是神,是不是莎莎在供奉她媽,神佛其實不是神佛,是個鬼佛?」
「重點就在韋玉雅那天跑走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黎放說,「要不要去看看?」
「……看什麼?」
「看看村長。」
黎放指了一個方向:「老趙還給了一把鑰匙呢。」
他一看就是知道什麼。
司輕剛要說聲「好啊」,揣在兜裡的手機突然嗡嗡響了起來。
他拿出來,是弗爾希。
司輕接了電話。
「餵?」
「是我。」
對面傳來了鍾糖的聲音。
「……怎麼是你,這不是弗爾希的手機嗎。」
「我現在比較懷疑她,所以不能讓她跟你講電話。」鍾糖道,「我這邊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所以麻煩你們那邊的都過來一下。」
司輕問:「什麼東西?」
鍾糖:「難以描述,過來就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黎明殺機:一款生存恐怖遊戲,玩完會做噩夢那種
感謝在2021-10-08 19:51:08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