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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錫元聽見小弟的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仔細端詳父親的臉色。
前幾次回來，都是隻有老爺子一個人在，每次談話都是不歡而散，他還真的沒有仔細觀察過。
他越看越覺得不對，雖然現在他致力於開公司經商，但還是小孩的時候，終究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的，他早年還是學了點皮毛。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他仔細觀察老爺子的情況，回想起剛剛砸過來的那個暖手袋的力度，確實有點和醫生形容的不太一樣。
他抓這葉錫陽的手，焦急中帶著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期待：「和我好好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有用？」
葉錫陽看著他哥的樣子，點點頭：「我切脈的時候，之前那種極軟而浮細，如帛在水中的濡脈已經很不明顯了。」
他看見自家大哥迷茫的眼神，就知道這部分他都已經忘得差不多了，進一步解釋：「確實有比較大的好轉，我覺得就這樣養著，兩年肯定不成問題，你就別折騰咱爸了，他本來就不喜歡去醫院。」
說完他將熬好的藥乘出來，然後端給老爺子。
葉德淼看見藥熬好了，直接自己一個使勁，麻利的從躺椅上坐起來，接過碗，先是輕輕嗅了嗅這碗裡的藥，滿意的點點頭。
然後小口小口的開始喝，每喝一口，都細細品味。
剛剛出聲的小孩，看見爺爺喝藥，臉上滿是糾結，最後還是忍不住出聲道：「爺爺，這樣喝太苦了，我教你，要一口氣喝完，然後再吃顆糖，這樣才不苦。」
葉德淼聽見這話，笑著對小孩說：「這藥啊，爺爺喝起來是香的，一點也不苦。」
繼續將剩餘的藥喝完，他拿出一張濕紙巾擦了擦嘴，閉眼回味了一下。
然後對一旁的葉錫陽說：「這藥材品質真不錯，沒想到現在還能有這樣好的藥材，你這個國家中醫藥協會參加得真是沒錯。」
「下次，將熟地減少四錢，這個楓果的效果比我想像中要好。」葉德淼認真的吩咐小兒子，看他明白了，就放心的躺回去，嘴裡還哼著小曲。
葉錫元幫著葉錫陽收拾地上熬藥的器具，一邊小聲問：「這是什麼方子，我可沒聽說有什麼中醫方子能治療癌症的，要是真有，那不是早就火了。」
葉錫陽看他笨手笨腳的，有點嫌棄：「你穿著西裝不方便，還是我來吧。」
拿著這些器具往回走，準備放回藥房裡，邊走他邊和他大哥說：「是咱爸寫的方子，一開始也沒有太大的效果，我也挺擔心的，後來協會裡來了一批特別優質的藥材，剛好爸的藥方里的藥都有，我就申請了一些。」
走到藥房裡，將這些器具放下，很快有人過來清洗整理。
他繼續跟他哥說：「自從換了這批藥材之後，第一次爸就說感覺有效果，然後又調整了好幾次藥方，本來我是不同意的，但是拗不過他，後來看脈象真的一天天變好了。」
兩兄弟邊走邊聊，很快就又回到了花園入口，站在遊廊下，遠遠的看著躺在那裡曬太陽的老爺子。
葉錫陽拍拍他的肩膀：「別太擔心了，命中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最後幾年，讓咱爸過的舒坦點。」
「你說的藥材是什麼時候出現的。」葉錫元的聲音突然正緊了起來，他盯著弟弟的眼睛，一臉嚴肅。
葉錫陽被這樣的目光注釋著，下意識的開口：「就在一個多月前，對，就是你第一次回來之後的那天。」
葉錫元想著之前突然出現的補血紅果還有楓果，還有他們公司正準備大力競標的「嗅覺模擬器」，他總覺得這藥材不簡單。
「你能查到這些藥材的來源嗎？」
「之前爸讓我去問過，會長跟我說了一個地址，但是我覺得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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