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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的關鍵是,沒有證據。
許光濤手中沒有能證明許氏之死和冷錦州有關的證據。
出了許光濤的小院,戚承禛又去大牢見了冷錦州。
在大牢中關了幾日,冷錦州的臉色憔悴不少,不過倒是一副好皮囊,也難怪能讓許氏傾心。
得知戚承禛的身份,冷錦州的眼睛一亮,忙道:「還請王爺明察,小生並不曾謀害娘子,是有人藉此想要壞錦衣衛的名聲。」
冷錦州說得激動,眼中的憤慨不似作假。
不過誰知道這位是不是影帝,畢竟他曾經把自己的娘子耍得團團轉。
戚承禛一臉冷漠,「許氏是中毒身亡,你一開始可知道?」
冷錦州一噎,低聲道:「知道。」
「那為何要謊稱許氏是病逝?」
冷錦州苦澀道:「小生是害怕,小生自知愧對娘子,可小生從不曾有過想要加害娘子的想法,但外人並不會這般想,小生只是怕旁人懷疑娘子之死和小生有關,便想著遮掩過去,可誰知道」
誰知道還是沒有成功。
「你父親冷公榮又知道多少?」
冷錦州立刻搖頭,「此事都是小生一人所為,我爹並不知情。」
冷錦州倒也不傻,知道不能將冷公榮牽扯進來,也正是因為冷錦州咬死冷公榮不知情,順天府才沒有理由抓冷公榮。
戚承禛盯著冷錦州看了幾眼,最後淡淡道:「希望你說得是真的。」
隨後,戚承禛便離開了順天府大牢。
直到他離開順天府衙門,夏柏爍都沒有再出現,對方還真是一點面子功夫都不做。
「去查查冷錦州的外室,如果能找到她的位置,直接帶到北鎮撫司大牢。」
這就是錦衣衛和順天府行事的不同,順天府想要抓人必須要有理由,錦衣衛卻可以不用。
戚承禛雖然現在不在北鎮撫司,但借用一下大牢還是可以的,畢竟裡面有些犯人還是他送進去的。
那外室的蹤影並不難查,白山還發現那女子身邊還有其他人在盯著,應該是順天府的人,在白山將人抓走後,那些人也離開了,想必是回去報信了。
審訊的事,戚承禛沒有親自去,而是交給了白山,他則是回了王府。
昭平王府,正房
戚承禛在丫鬟的服侍下脫掉飛魚服,換上一身石青色常服,坐在寧憶萱身邊。
此時,寧憶萱正在核算帳簿,見戚承禛坐下,頭也不抬道:「王爺今日為何這般早回來?」
戚承禛拿起一根香蕉剝開來咬了一口,道:「接了個案子,有白山替我審訊,我閒著沒事便先回來了。」
「案子?」寧憶萱來了幾分興趣,「什麼案子?」
因為戚承禛從不避諱和寧憶萱談公務,寧憶萱便對戚承禛做的事有些好奇,戚承禛經手的卷宗大多都曾說給寧憶萱。
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戚承禛一邊吃水果一邊把許冷兩家的事告訴寧憶萱。
男女的思維總是不一樣的,寧憶萱聽完,皺眉道:「這冷錦州當真是沒有擔當。」
可不是,妻子中毒死了,他不去想這其中有沒有疑點,第一想法卻是撇清關係,好歹是共同生活幾年的枕邊人,冷錦州的行為真是渣得不能再渣了。
「不過王爺可相信冷錦州的話?」
寧憶萱注視著戚承禛。
戚承禛搖搖頭,「冷錦州的話不可輕信,不過一切還是得等仵作的驗屍結果,不可妄下論斷。」
最起碼就目前來看,許光濤和冷錦州都沒有說謊的跡象。
寧憶萱蹙眉,「妾身覺得不管許氏是如何中毒,冷錦州都不無辜。」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