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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的話蘇全福怎麼都不肯透露,有些事他恐怕要守在心裡一輩子,最後帶入棺材裡掩藏。
崔老太醫不知緣由,可如今很明顯是帝王有心結在身,又聽到蘇全福在那兒不停地催他,「皇上幾時能醒,身體幾時恢復,先前開的藥皇上醒來並未來得及喝,是不是現在得餵皇上。」
讓蘇全福叨得煩了,崔老太醫吹鬍子瞪眼,索性回他道:「我也不知道皇上幾時能醒。」看情況不是皇上龍體抱恙才導致的昏迷,而是皇上如今陷入深度昏迷,根本就不願醒。大夫可以治病,可是不能治心。
謝玉總算入宮求見崇德帝,蘇全福可是鬆了大口氣,要知道恭敦老親王能在帝王吐血昏迷即刻入宮,現在局勢已經穩定,帝王第二回 吐血,怕是再難以請動恭敦老親王。
不過如果有謝玉在也相差無幾,至少帝王安危能有所保證。
「您可總算出現了,宮裡的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不過在路上,蘇全福還是大體把事情同謝玉說了一遍。
其實這些謝玉都清楚,甚至杜浮亭的死還是他親手謀劃,不過在蘇全福面前他還是做出他聽到訊息後,應該做出的反應,簡直是天衣無縫,順便給自己做了解釋:「皇上突發狀況,有恭敦老親王坐鎮,宮內宮外稍亂,正好叫人瞧瞧錦衣衛的用處,此番錦衣衛拿了不少想從中作梗的人。」
恭敦老親王出面,那是因他與先帝是親兄弟,想趁機作亂的人是嘉羨大長公主,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親妹妹走向末路。恭敦老親王阻止的人主要是嘉羨大長公主,其餘人他不會管,這些就得謝玉出面,倒也是好藉口。
蘇全福能毫無保留地把事情講出,也是因為這宮裡最受皇上信重的人當屬謝玉,真正與帝王無血緣關係,可帝王拿其當兄弟相待的人,是以謝玉這才沒過多提防。
謝玉步入寢宮就聞到藥味,他不由自主地抬首,朝龍榻上雙眸緊閉的男人望去,短短一日不到,似乎帝王就似消瘦不少。
崔老太醫剛從隔壁房間到寢宮,拱手同謝玉致意,隨後回到隔壁與其他太醫一塊潛心研究帝王的病情。
他嘴上說著心病還須心藥醫,真要不管不顧他這太醫也做到頭了,更何況哪怕崔老太醫有心放任不管,太醫院其他太醫們也不同意,只能聚在一處討論。
謝玉在跟前幫不了忙,可他依舊守在帝王身側。
不知道是愧疚驅使他留下,還是因為他想等帝王清醒,立即出現在帝王面前,第一時間擺脫他的嫌疑。
杜浮亭為了讓人親眼看見自己喪命,到底是吸入不少煙塵,上了馬車後她就忍不住咳嗽,馬車內放著溫茶,她往口裡灌下依舊沒多大用處,好不容易才沒繼續咳嗽,倒在馬車榻上睡了一覺。
等到杜浮亭再次醒來已經將近黑夜,她著實是撐不住了,才問道:「到底還有多久才到?」
馬車外的未央開口是壓低的聲音:「姑娘先忍耐忍耐,還有半刻鐘。」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她們出城後在城外轉了一圈,才重新到京城內。
未央將馬車駛入街巷,再一處不起眼的門戶面前停下,跳下轅轍抬手掀起車簾。
杜浮亭順勢望向未央,這才知道原來她是位姑娘,只不過是穿了身男裝,壓低嗓音說話,讓人誤以為是男子。不過想到謝玉的安排,恐怕他也是覺得讓男子跟在她身邊不妥,有些事同為女子說起來也方便。
杜浮亭在她攙扶下踩在橫轅上,穩當點下了馬車,她邊打量著陌生無比的四周,邊問道:「這是哪兒?」她到了京城之後就入了宮,從未轉過京城街巷,體會過京城的風土人情。
「我們此時尚在京城,只不過是偏京郊的地方。」
未央抬手推開眼前的木門,入目就是簡單的庭院,放在京城毫不起眼的小地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