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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章副總您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那這款包我買了,不知道能不能分期付款。」
「當然可以。」章慧玲把包交給櫃姐,「黃姐,你幫蘇小姐辦一下手續。」
說完,她道了失賠就進了後面。
這款包她是以二十五萬的價格從季溪手上收購回來的,倒手就掙了五萬,她很滿意。
蘇熔在付錢的時候跟黃姐打聽,「這款包的原主人是誰?」
「不好意思,蘇小姐,這是客戶隱私我不方便透露。」
「可我是買家,如果你不告訴我,那一天我背著這款包出現在她面前,你們讓我面子往那擱,我這三十萬豈不是買了一個笑話?」
櫃姐想了想覺得蘇熔說的很有道理。
必定蘇熔跟其它來買包的女人不一樣,她是一個名人。
「好吧,我告訴您,您可不要跟我們老闆說起這事。」
「當然,我知道規矩。」
因為是轉帳到銀行卡上,所以這個櫃姐知道季溪的全名,她小聲地告訴蘇熔,「是一個叫季溪的女孩子。」
果然是季溪!
蘇熔嘴角挑了挑。
這三十萬,沒白花。
……
因為季溪掛在二手網上的衣服跟鞋子全新沒是開封的大品牌,而且成交價格比在實體店購買的價格要便宜很多,所以不到兩天的時候她掛上去的這些所謂「閒置」被人一掃而空。
週末這兩天季溪差不多就是跟買家確定地址和發快遞。
這些衣服鞋子她買了將近十萬塊。
東西換成錢後,季溪突然發現自己心裡空落落的,這種感覺很奇怪,有變賣自己青春的自責也有貪圖他人錢財的羞愧,反正並不比這些東西放在她櫃子裡好受。
她想她終究變成了一個又當又立的女人。
她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她的母親雖然操著可恥的營生,但是深夜人靜的時候她也會哭,也會悔恨,也會覺得自己的人生過成這樣還不如一條狗。
所以每個人骨子裡都有當與立的時候。
例如現在的她,她不願意接受她跟顧夜恆之間是見不得人的情人關係,可是現在她把他送給她的東西給買了,換了錢,這些行為跟那些拜金的小三沒什麼區別。
葉楓跟她說顧夜恆只是她夢寐以求而得不到的愛情,她跟他的過往只是一個痴情女子的一廂情願。
她相信了,她把自己的過去想像成了一個愛而不得的美麗故事。
但她卻忘記了葉楓對她的美化緣於他對她的愛。
她的過去其實是一個笑話。
幸好還有這筆錢讓她的笑話有了一點實質性的東西。
那就收下吧。
她又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小的時候每每被母親毆打,她總會哭的求她,她說媽媽你別打,等我以後掙了錢我一定養你。
現在她算掙到了錢。
要給她寄過去嗎?
四年過去了,季溪並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現在還在不在監獄裡。
她也不知道脅迫自己未成年的女兒出賣身體要判幾年。
季溪不知道母親的過去也不知道母親在這個世上還有沒有其它親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甚至都有些記不清母親的模樣,在她的印象裡母親是一個除了睡覺就是喝酒的女人,困頓的生活幾乎磨光了她的母性,只剩下冷酷無情。
季溪其實很害怕自己會變成母親那樣,對於錢極度地貪婪卻因為沒有錢又極度地落魄。
所以,她對錢極度的看輕卻又極度的捨不得。
看輕,是她不願意當錢的奴隸,捨不得,是因為她知道沒有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