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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景深一臉苦悶,「我以後要當大將軍,所以要練功,不要讀書。」末了還沒有忘記回答哥哥的問題,「『入則孝』上的字都會寫了。」
在厲景琛懷裡頭的小沫兒不好意思的搖頭,「認不全,有些不會寫。」
「小沫兒會背,已經很好了,哥哥很高興呢。」對妹妹,厲景琛是寬容的,對弟弟,厲景琛卻很嚴格,男孩子日後要繼承家業、闖出一番天地,不嚴格不行。聽了弟弟的話,厲景琛氣急反笑,
「當大將軍就不用讀書認字了嗎,不認字你怎麼看兵書,不讀書你怎麼看戰報,爹爹每日都會讀書練字,難道你覺得已經比爹爹還要厲害了嗎?」
厲景深被說的深深的埋下了頭,這是覺得羞愧了,厲景琛嘆息了一聲,覺得自己說重了,將弟弟拉了過來,摸著他的腦袋說道:「深兒『入則孝』裡的字都認全了,真厲害,哥哥五歲的時候,還不會寫呢!」
厲景深眼睛一亮,覺得又找回了自信,抬頭挺胸,他就說嘛,自己也挺厲害的,就是記性不好,背完了就忘記了。
厲景琛看弟弟的模樣,忍著笑繼續說道:「如果不僅僅是在課堂上會背就更加好了,所以要抄書
知道嗎?這是你沒有背出來的懲罰!」
「哦……」厲景深拉長了聲音應了,但也心服口服了很多。
厲景琛教導著弟弟妹妹,心裡頭也在焦急的等待著吳興德回來稟報情況。而要毀屍滅跡的厲仁遠呢,他也不好過,從凌晨到現在一切都亂糟糟的。
作者有話要說:有錯字,明日改,我先睡覺去了,大家晚安
第四九章 :毀屍滅跡世事難料
厲任遠向來早起,年幼時是刻苦讀書、努力習武,比身為嫡子的厲溫瑜努力百倍千倍,生母阮氏也一向對他說要勤奮、要努力,父親的寵愛並不是牢不可破的,為了固寵,搶走屬於別人的父愛,厲任遠比誰都知曉其中的艱辛。阮氏其實並不相信老侯爺所謂的真心真愛,不然也不會在反抗先老夫人那麼久之後,還是娶了後來的夫人吳氏,只因為吳氏的孃家有助於老侯爺的富貴前程,在男人的眼裡頭情愛都是個玩意兒,隨時都會將給予你的疼愛轉嫁到別人的身上去。阮氏深知這一點,從來就沒有將自己的心真正交出去過,雖然沒婚沒聘,成為了賤妾姨娘,但她用自己的嬌柔痴傻編織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老侯爺牢牢的困在了裡頭。
阮氏時刻的教育厲任遠,想要達成某種目的就要透過自己的手段去實現,可以是正大光明的、也可以是陰謀詭計見不得人的,須知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人人跑,什麼都是靠不住的,唯有依靠自己。
當阮氏沒了之後,厲任遠更加明白這一點,一絲都不敢鬆懈,可謂是步步為營、殫精竭慮。終於,厲溫瑜死了,他得到了爵位。厲溫瑜的死不是偶然,晟國公的愛才之心簡直就是婦人之仁、愚蠢至極,為了不讓晟國公再蠢下去,他只是善加利用了一下施仲謀過分的驕傲之心,就借著他人之後讓厲溫瑜徹底的死了。
礙眼的人沒了,厲任遠又有軍功在身,加之人脈關係,順理成章的,他成為了陽陵侯。但接下來的事情並沒有順著自己的想法兒走,二房的長子厲仁遠竟然不知不覺的獲得老夫人的歡心,好,這是緣於血緣天性的,厲仁遠可以理解,可為何皇上會封賜厲景琛為省中壘校尉,還得以進宮伴讀。
不是都說厲景琛易怒、急躁,空有長相卻沒有腦子嘛,但事實與傳言正好相反,他鞏固了二房岌岌可危的地位,還藉端午白楊河畔的詩會揚了聲名,讓越加多的人知曉了二房的嫡長嫡子,而不是即將成為京城新貴的陽陵侯本人。
二房長子的表現超出了厲仁遠的預估,但畢竟是個毛都沒有長全的小子,不足為慮,回京後最讓厲仁遠焦躁的是,皇上只是賞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