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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大概是我人生中最風光的一次。
因為從來沒有過那麼多人同時關注著我。
婚禮是西式的,但是也有中式的環節。
在我給桑旗的父親和母親上茶的時候,我發現了一件蹊蹺的事情。
因為坐在桑旗父親身邊的那個女人,並不是桑太太。
我心不在焉的上完茶,然後在現場搜尋著桑太太的蹤跡。
我在一個很不起眼的拐角裡看到她。
她依然很美,很與世無爭。
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需要八卦的時候我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我問桑時西:“桑旗和你不是同一個母親?”
“沒錯,他媽媽是琴晴,是我父親的二房,我媽媽就是剛才我們敬茶的那一位。”
我明白了,怪不得當時我見桑太太的時候她告訴我她不反對我,但是也沒有能力幫我們。
原來她只是一個沒有名分的二太太。
大戶人家真是少有,將舊社會的那一套全都保留了下來。
所以桑時西是嫡出,桑旗是庶出。
怪不得桑時西在他父親面前更有話語權一些。
接下來,走紅毯,倒香檳塔,許願池許願,放禮花。
有錢人結婚真的很能折騰。
我本來擼串擼飽了,經過這一番折騰又餓了。
我和穀雨手牽著手去自助餐檯找東西吃。
穀雨發現了有龍蝦,很大一隻,當中剖開一半,有用芝士焗的有用蒜蓉蒸的。
她興奮的跟我說話的聲音都在抖:“大龍蝦呀,小瘋子,有大龍蝦!”
“給我弄一個那個芝士的,我要最大的那個。”
“好。”穀雨興致勃勃的幫我夾龍蝦,我在邊上和生蠔奮戰。
何仙姑的聲音冷不丁出現在我的耳畔:“堂堂桑家大少奶奶,怎麼這麼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我回頭瞥了她一眼,然後繼續挑我的生蠔。
生蠔又大又肥,我都沒吃過這麼新鮮的,以前燒烤攤上吃的那些要不是多放了佐料都覺得有點臭。
她見我不理她,又轉到我的左邊來:“你還真是挺有本事的,嫁不了桑旗就去嫁老大,你還有沒有一點底線?”
就憑她何仙姑也跟我談底線,她還有兩千萬被凍結在我的戶頭裡呢。
初次見何仙姑,我還覺得她挺有格調的,就是壞也壞得不顯山露水。
但是現在她的陰毒畢露,那就有點沒意思了。
像她這種在宮鬥劇裡頂多能活五集。
穀雨幫我拿了龍蝦,端著兩隻巨大的盤子走過來,看見了何仙姑當著她的面問我:“這個女的就是那個什麼何仙姑?”
何仙姑的臉上有點掛不住,我們倆端著盤子從她的面前揚長而去。
外表看上去何仙姑贏了,但是以後的漫漫人生路她明知道桑旗不喜歡她,卻執意要嫁給他,想必她以後的日子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好過。
我和穀雨端著山珍海味在餐區坐下來大快朵頤。
我就把這個婚禮當做是來不要門票吃自助餐,先吃個夠本再說。
龍蝦和生蠔巨好吃,我吃的一臉都是芝士,穀雨吃得一臉都是蒜蓉。
她把我的臉從龍蝦盤子裡給拔出來,我對她的舉動很不爽:“幹嘛?我吃的正開心。”
“我剛才看到了桑旗。”她嘴裡塞滿了龍蝦,含糊不清地跟我說。
“看到桑旗有什麼了不起,他又不是瀕臨滅絕的保護動物。”我將腦袋再一次埋進龍蝦盤子裡,但是聽到桑旗這個名字之後,我的龍蝦好像也沒剛才那麼好吃了。
“他真的好帥。”穀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