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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些事情的班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曾經也是經常出入這種場合的人。
胡朋心道榮潛年紀小,可能還不明白這些宴會舉辦的意義,不過既然年安東把他帶過來,就證明以後大家都是同一個圈子裡的人了,因此也就不外道地笑著對榮潛說:
「哈哈,小榮,你看這裡像什麼商務會議嗎?這裡可不是你認為的那種場合哦。」
班準心臟直抽抽,抿著嘴唇看向一臉意猶未盡的胡朋。
你可憋說話了。
榮潛當然知道不是,於是皮笑肉不笑地順著胡朋的話頭問道:
「胡先生,那我想知道,這裡是做什麼的?」
「自然是……」
胡朋心思活絡,隱隱感受到了榮潛對他似乎懷著敵意,不由眯起眼睛慢悠悠地答道:「交……朋、友、的。」
胡朋的重音落得意有所指,回盯著榮潛的眼神也變得沒那麼友善起來。
見兩人大有劍拔弩張的架勢,班準緊張地在身側搓了搓衣角,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他來不及想太多,忙上前一步捂住胡朋的眼睛,從源頭擋住他朝榮潛望過去的兇惡目光。
「阿準你幹嘛?」
胡朋待人素來溫和,但護犢子護得厲害。
班準一直都是他最為驕傲的兄弟,在他心裡整個娛樂圈加起來,都找不出一個比班準還要好看的男人,只是被班準那大糞一樣的演技將他這塊漂亮的金子蒙了個嚴嚴實實而已。
而今天剛認識的這小子竟然對班準的臉不屑一顧,雖然這臭小子長得也還可以,但胡朋還是有種自家孩子剛將《匈牙利狂想曲第六號》彈得爐火純青時,發現鄰居家的孩子已經開始倒著彈李斯特的《夜之和諧》一樣挫敗。
只在氣勢上壓了他家孩子那麼一點點,但這半口氣就是讓胡朋咽不下去。
顧不上跟他解釋太多,班準忙笑著揉揉胡朋的眼睛,對榮潛和年安東尷尬地笑道:
「老胡這幾天眼乾眼澀,醫生讓他多注意保護眼睛,避免強光。」
說著,班準指了指頭頂數盞能把人眼睛活活晃瞎的水晶吊燈。
榮潛不動聲色地看著班準按在胡朋臉上微微蜷起的修長手指,時常泛白的指尖因為用力的緣故變得更加沒有血色。
。
班準被胡朋苟酉引著,在宴廳裡認識了不少知名的編劇導演,即便大家都對班準的惡名有所耳聞,但當他們真實地看見青年驚為天人的眉眼時,也還是著實愣了一會兒才回過神。
榮潛一直都不喜歡這種喧鬧的酒會,借著高雅的名義,行一些不正之事。
但按照年安東的想法,總覺得多個朋友多條路,多認識些名流顯貴,對榮潛日後的事業有很大的幫助。
榮潛知道舅舅是為了自己好,所以便也沒有格外的抗拒,只打算在宴會上隨便和自己在做的相關產業的年輕人交談兩句,匆匆敷衍過去便罷了。
「小潛,我發現你好像還挺在意他的。」
年安東端了杯酒,從熟人堆裡抽身出來,踱步到自家外甥身邊,意有所指道。
榮潛搭在桌角上的指尖一頓,抬眸去看年安東,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喉結,立刻否認:「沒有。」
年安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他這個傻外甥啊,還是太年輕。
見榮潛不解地朝他看過來,年安東好笑地放下酒杯,「我還沒說是『他』是誰呢,你就說『沒有』?」
榮潛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無形中暴露了什麼,忙轉過頭去,神色不自然地看向別處,替自己辯解道:
「舅舅,在這兒咱倆共同認識的人,除了他也沒有別人吧?」
年安東自然知道榮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