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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潛刷地一下拉上床簾。
果然和傳言中一般無二,輕浮浪蕩,苟且齷齪。
甄不甲並沒有透視眼,自然看不到班準這邊極為慘烈的修羅場,他只能隔著螢幕追問著:
【甄甄是個經紀人:準哥,哪有什麼民族舞的榮榮啊,咱們認識姓榮的不就只有榮先生一個人嗎?】
應付完了榮潛,一切都變得不再那麼重要,班準關燈的同時,敷衍地回了句:
【班準:誰跟你咱們,我自己出去的時候認識的,我以為你知道。】
沒想到甄不甲還認真起來了,鍥而不捨地追問個不停。
班準困得要死,直接一棒子打在了甄不甲的七寸上。
【班準:我要睡覺,再問,前年那輛gtr給我送回來。】
甄不甲心想就算再好奇,也要等明天在班準身邊時,面對面地問要更好一些,於是迅速回覆:
【甄甄是個經紀人:準哥晚安好夢,明天見。】
。
因為前一晚上守著榮潛,班準沒有得到充足的休息,加上身上的傷口會引起低燒,終究還是在深夜發起了熱。
從小到大,他的身體狀況就一直不是很好,經常生病的經歷讓他非常習慣這種渾身無力的感覺,以至於時間長了,他甚至可以計算出自己下次發燒的週期。
因此班準的耐痛能力也比其他人要強上不少。
意識到自己體溫不對的時候,班準下意識就想要叫人,然而當他睜開眼睛,發現眼前一片漆黑,頓時反應過來自己現在並不在家裡。
也正因為自己也燒起來,班準才明白昨天晚上的榮潛為什麼難受得快要死掉,也沒有坐起來去按一下那個急救鈴。
原來燒得嚴重了,是真的起不來。
「唔……」
發燒帶來的肌肉痠痛讓班準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無力地摳了摳身側的被角,企圖在暗得看不見五指的病房裡找到一絲可以讓他生出些希望的光亮。
不過他的視力太差了,什麼都抓不到。
迷迷糊糊間,班準感覺到自己的身上被人多壓了一床被子,讓他身上冷得直哆嗦的寒意立刻消退了不少。
病了的人都老實得很,班準也不例外。
他啞著嗓子用氣音勉強開口道,「……謝謝。」
正給他搭被角的手驟然一頓。
。
早上醒來的時候,班準發現自己的手上已經紮好了針,上面的輸液瓶也早就空了兩個,估計是榮潛出於好心,幫他叫了醫護人員過來。
手掌心是一個略長的空藥盒,分別在指尖和手腕處用醫用膠帶做了固定,估計是擔心他睡覺時手腕亂動,所以才弄了個只有給小孩子才會用的解決辦法。
班準緩緩睜開有些浮腫的眼睛,躺在枕頭上漫無目的地環視了一週,最後將目光落回到自己身前搭著的棉被上。
他昨天晚上恍惚間,原本冷得發抖的身子突然就覺得暖呼呼的,還當是榮潛把自己的被子給他了。
原來真的是個夢。
看著自己身上的一床被子,班準不禁有點想笑。
真是燒糊塗了,他怎麼能認為榮潛會來給他蓋被子。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無論如何,榮潛幫他叫了醫生過來,保下了他一條狗命,不然就按照他每次發燒時的那種燒法,還沒天亮估計就昏過去了。
除去用刁鑽手法討好榮潛的劇情,班準也覺得應該好好謝謝他。
病房門被人推開,榮潛端著醫院餐廳的早飯走了進來。
見一直昏睡的人醒了,他也還是默不吭聲地將託盤放在班準身側的床頭櫃上,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榮潛略顯匆忙的步伐讓班準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