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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查清傅遠山死亡的真相,傅聞璟去見了一位律師
沒有律師樓,碰面是在一家酒店,律師姓江,履歷輝煌,業界爭議也很大,曾經吃過官司,現在已經不上庭了,只負責提供建議。
這人四十出頭,面容端正,眼梢眉角卻隱隱有股邪氣,談吐不俗。兩人落座,江成遠瞭解了案子經過,玩味的用指尖點了點主審法官的名字。“這個人,我跟他打過交道,為人剛正不阿,不是小恩小惠能打動的,想要請他做事並沒這麼簡單,從卷宗上看,案件審理流程和證據鏈上沒有漏洞。”江成遠瀏覽過之前傅聞璟查到的東西,“不過其實有一個人嫌疑很大,不知道為什麼傅總一直忽略了他?”
“誰?”傅聞璟蹙眉,“我沒帶有個人偏見。”
江成遠在一個人名字上點了點,“他。”
傅聞璟看過去,發現是連卓。
“在傅遠山也是就你父親死後,他後來很快就從一個小職工發展到身價上億,這不是很奇怪嗎?
“他繼承了桓亞資本,他是恆亞創始人的侄子,那人無子無女,後來收了他做義子,把財產都留給了他。”
“侄子?關係很遠的親戚啊。這樣就很有意思了。”江成遠說,“這家對手軟體公司,上市時領投的就是桓亞資本,只是上市後桓亞很快拿了錢撤資了,導致這家公司的資金鍊一直出問題。”
“有沒有可能,你父親的軟體是他向恆亞示好的禮物或者投名狀?”江成遠若有所思般微笑,“你看,他幫這家軟體公司擴大了市場,有了更好的評分,從而順利上市,讓恆亞從中賺取了可觀的利潤,讓那個老頭子對他刮目相看,覺得他有能力繼承自己的公司,才會收他做義子,這樣一切是不是解釋得通了?”
傅聞璟垂眸,他想解釋連卓在所有事情發生後對他們的幫助,但很快又意識到也許這是出於愧疚。
密談了只持續了十幾分鍾,回去時,因為江成遠腿腳不便,傅聞璟主動提議開車送他。
江成遠毫不推辭,“麻煩傅總了。”
“沒事,是我麻煩江律師了才對。不是你說,我也看不到這些問題。”
江成遠後靠椅背,一手按著傷腿的膝蓋,“十幾年前的經濟官司,現在翻出來打也過了追訴期了,不知道傅總為什麼這麼堅持?”
“討一個公道罷了。無論成不成,都算我欠你一份人情。不過這是我們兩人的事,其他人江律師都不要透露,務必守口如瓶。”
“放心,我沒有亂說話的毛病。何況我只是提供建議,你們的行為、目的或是糾葛都與我無關。”江成遠神情淡漠,沒有刨根問底的嗜好,語氣很有些漫不經心的懶散。他眉目疏朗,相貌英俊,保養得宜,從外表上看比實際年齡年輕了十歲不止。
傅聞璟借後視鏡觀察他神態,想到坊間關於他種種亦正亦邪的傳聞,雖然褒貶不一,可無人質疑他的專業能力,從業至今幾乎無敗績,唯一一場輸了的官司雖然讓他職業生涯盡毀,可也疑點重重惹人非議。如果能請他來做利星的法律顧問,起碼不用擔心在合規問題上出什麼漏洞,只是江成遠很難請得動,聽說他剛出獄時,就有不少跨國大公司向他伸出了橄欖枝,開價千萬,都被他一口回絕,對外借口是不想受約束,先休息一段時間。縱是如此,也有人願意請他掛名做一個顧問,有需要時出面,價錢還可以另算。
因此傅聞璟雖然有心思,也不再開口,便點頭,“我明白。”
車開過鬧市區,經過一個古色古香的小巷子。
江成遠突然叫停了車子,“能麻煩在這裡停一下嗎?”
傅聞璟以為出了什麼事,忙在馬路牙子邊停下,“怎麼了?”
“稍等片刻,我去買樣東西。”江成遠轉過頭,對傅聞璟客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