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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他們目前為止，沒有任何關於兇手的線索。
現場被打掃的太乾淨了，乾淨到令人起疑。可即便是曲銘心起了疑，他們也沒有證據。
查案斷案，靠的就是證據。
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空談。
就像張輝平那樣，即便是他親口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如果沒有鄭雙手機上那段影片，想要定他的罪也格外困難。
想到張輝平，曲銘心突然頓了一下。
&ldo;怎麼了？&rdo;賀白總是在細緻入微的觀察著曲銘心的，因此總是對他稍微一點的反常都格外敏感。
&ldo;唐唐，這段時間你一直在追蹤那兩個人吧？&rdo;曲銘心問。
他沒有明說是哪兩個人，但唐橋和賀白幾乎瞬間就明白了。
&ldo;一直在，起碼這段時間他們應該沒有出現在唐平市。&rdo;唐橋說。
&ldo;你懷疑……&rdo;賀白欲言又止。
&ldo;只是感覺。&rdo;曲銘心笑了下，手掌落在賀白的肩膀上，拍了拍，&ldo;希望是我感覺錯了。&rdo;
&ldo;但如果是的話，&rdo;賀白沒有被他糊弄過去，他直直的看著曲銘心，眼神不似原來那般平靜，隱約的竟然能看出些狂熱的意味來，&ldo;你覺得這次他們的目的是什麼？&rdo;
曲銘心皺眉，看著賀白的眼神。
&ldo;問一問而已。&rdo;賀白眨了下眼睛笑了下，剛才那副狂熱激動的眼神便瞬間消失，回歸正常，彷彿剛才的那一切都是幻象。
曲銘心低下頭，手指摩挲著領口，順了下目前丟失的東西。
除了宋嘉卉的手機，其他似乎都不是什麼大問題。就連宋嘉卉的電腦都在書房裡好好地放著，只不過上面仍然沒有指紋罷了。
思索片刻，曲銘心猛地抬起頭來，他的眼神裡有震驚和懷疑，但更多的是警惕。
&ldo;塗望山？&rdo;曲銘心問。
&ldo;我猜是的。&rdo;賀白笑著說。
塗望山不是什麼大人物，頂多算是唐平市官二代裡面的頭，有的時候玩起來無法無天的，姜植管不了也會罵兩句。
這種人不值得被別人惦記，可問題在於，塗望山他爹，是唐平市的市委副書記。
&ldo;情報？資源？&rdo;曲銘心迅速把這些過了一遍，但最終仍然想不到任何結果。
&ldo;我也不知道。&rdo;賀白搖了搖頭，他看曲銘心仍然下意識的摸著領口皺眉思索著，嘴角勾了一下，然後說：&ldo;可能是我們猜錯了，這件事情跟那幫人沒關係。&rdo;
&ldo;哦。&rdo;曲銘心抬起頭來看著他，冷笑了一下，&ldo;那幫人？&rdo;
他們只知道兩個人，可按照賀白的說法，一幫人，怎麼也得不少於5個人。
&ldo;我猜的。&rdo;賀白的表情沒有一絲漏洞，他笑了笑，語調溫和。
曲銘心沒有再繼續跟他糾纏下去的想法，他扯了下嘴角，沒笑出來，然後看向門口。
宋秦開啟門，陶若跟在他身後，兩人走進辦公室來。
曲銘心他們回來前，在辦公室的只有許居涵和姜植。許居涵是一向不參與他們的討論和案情的，就算坐在旁邊，也是拿著書安靜地看著，當做聽不見曲銘心他們說話。
正好一段討論剛剛結束，宋秦推門進來發現辦公室裡一片寂靜，還楞了一下。
&ldo;有收穫嗎？&rdo;曲銘心問。
&ldo;有，也算沒有。&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