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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家身上臉上全都是血,呼吸也不暢,似乎被剛剛看到的一幕嚇得不清,現在手也是抖的瞳孔也是散的,跪在地上抱著頭,像是驚恐不已般地嗚嗚嗚大聲哭著。
「窩囊廢。」苗飛齒對這種普通玩家沒什麼興趣,他踹了這玩家一腳,把這玩家踹得飛出去背砸在飯桌柱子上,「站起來回我的話。」
這玩家被背後的柱子撞得反彈了一下,痛得大聲嗚叫了一聲。
木柯眼眶裡全是眼淚,恐懼的害怕的,傷害白柳之後帶來的巨大愧疚感,和親手傷害保護神的不安幾乎讓木柯失控,讓他精神值都開始波動了。
白柳親手握住他的手用那根滿是魚刺的鋒利骨鞭環繞過自己雪白纖細的脖頸的時候,木柯一直瘋狂搖頭,幾乎是在求著白柳不要這樣折磨他。
他哭著求饒,說白柳,你殺我吧,殺我也可以進入icu對吧?那我來做這個受傷的人好不好。
而白柳微笑著說不好,他說我記性不好,記不住那麼多筆記,所以受傷的只能是我,你才是那個需要保持清醒的人啊,木柯。
你要和我一起打聯賽,你就不能總是依賴我,木柯,你需要成長,而成長的第一步就是嘗試脫離我自己做事。
白柳握住木柯的手收縮自己脖頸上的骨鞭,魚刺刺入他的面板,鮮血從孔洞裡湧出浸染在稻草床上,染白了雪白的床單。
木柯像一隻被迫脫離巢穴的雛鳥般,歇斯底里地崩潰尖叫,而白柳嘴角溢位鮮血,他漫不盡心地輕笑,大量的血泡湧入氣管讓白柳嗆咳,而這個人居然還在撫摸木柯的頭,好似一個教導者臨死之前在交代自己的學生遺志——木柯,無論在這場遊戲裡,還是下一場遊戲了,我們都要贏,還要贏到最後。
而這一切,都要靠你了,木柯。
你要騙過苗飛齒和苗高僵,贏得他們的信任,不然我們就真的就都死定了。
木柯咬牙控制住了自己後背被苗飛齒一腳踢得近乎裂骨般的疼痛,他的心臟因為劇烈的情緒起伏和運動而極致收縮著,讓木柯幾欲作嘔,但他還是盡忠職守抱著頭瑟瑟發抖,假扮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撿漏普通玩家。
所有護士都神色匆匆地往上面走,還有幾個護士在推急救床,一邊走還一邊交流著:
「是哪個患者發生了緊急狀況?叫什麼名字?」
「患者叫白柳!自己按了急救鈴,護士過去確認是頸部出現了撕裂傷口,失血過多,需要緊急搶救!」
「怎麼會出現了撕裂傷口?!他昨晚開門了是不是?」
「……我們和那層的昨晚的巡遊護士確認了,好像昨晚他的確開門了,很有可能因為這個原因放了東西進他的病房……」
「快送手術室輸血縫合!我們醫院有護士或者病人會縫合嗎?」
「有!icu病房的床位準備好,等出手術室直接進病房!」
苗飛齒和苗高僵一眼,兩個人都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了不可思議,苗高僵皺眉:「白柳昨晚開了門被攻擊了?這真的是白柳?」
「應該是,npc不會認錯玩家。」苗飛齒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聲,他看著一群護士火急火燎地往樓上跑,一邊跑一邊說病人情況緊急,苗飛齒不免有些幸災樂禍:「豁,看這情況,白柳是要白送我們一血啊。」
說完苗飛齒還假模假樣地嘆息一聲:「怎麼辦,我還準備拿他直播呢?他要是死了可就沒有效果了。」說完,苗飛齒就用腳尖挑起了伏趴在地上發抖的木柯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用雙刀拍了拍狼狽沾染著血跡木柯的臉。
「起來,我們要問你幾個問題,老實回答。」苗飛齒邪笑兩聲,「不然有你好受的。」
說完,苗飛齒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掏出來一個天平道具。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