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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向春華和劉福幾乎沒有猶豫,這兩口子流著淚互相握著手同意了,他們從頭到尾只問了白柳兩個問題:
第一個是:「只要贏了,我們就可以復活果果了對吧?」
「理論上來說是的。」白柳說,「但你們正常地遊戲攢積分應該也可以慢慢實現這個願望,沒有聯賽這麼冒險,但聯賽獲得積分的速度會更快,你們可以考慮清楚了明天再答覆我。」
向春華卻有些侷促地和劉福對視了一眼,她雙手緊緊攥著自己身上的圍裙,她背後的電視上還在播報李狗很有可能死刑的新聞。
這新聞是重播,聲音開得很大,滿屋子都是【高三少女碎屍案犯罪嫌疑人將被判死刑】的男主持人毫無起伏的播報聲音。
向春華眼神懇切地看向白柳:
「我們去參加這個什麼比賽,是可以幫你對吧?」——這是他們問的第二個問題。
白柳靜了片刻:「是的,但是這個比賽死亡率很高,你們或許可以多考慮一下……」
「我們去。」向春華笑起來,她眼裡還有淚,被她用手背擦去,「不用再想了,我們相信你,白柳,而且在哪兒攢積分不是攢啊?不就是打比賽嗎?我當初還是我們學校女子排球隊的,是吧劉福?」
第79章 遊戲大廳
劉福也很憨厚地笑:「競技比賽嘛,年輕的時候我們也玩過,打籃球之類的,不輸你們年輕人。」
白柳沉默一會兒:「在兩個月後最終報名之前,你們可以隨時和我說,可以退出,在這兩個月內我會試著找別人,你們只是備用選項,不用強求自己。」
雖然這麼說,但其實白柳沒有太多選擇,因為只剩兩個月了,有參賽意向和資格的老玩家能報名的基本都報名了,沒有報名意向的也不會隨便跟著白柳一個純新人參賽,又不是嫌自己命長。
向春華和劉福清楚這個比賽的危險性,但他們想要報答白柳,這個看起來似乎有點涼薄的年輕人雖然說抽取了他們的靈魂,看起來像個壞人,但其實從頭到尾做的事情都是在幫他們。
一個比賽而已,就算是真為這年輕人死了也沒什麼,他們活得夠長了。
比果果長很多了。
相比起劉福和向春華這兩個有一定生死閱歷的中年人的淡定表現,牧四誠就沒有這麼淡定了。
在聽到白柳讓他帶新人之後,他徹底炸毛了。
牧四誠那邊靜了兩秒,不可置信地拔高了音量:「你讓我幫你帶新人?靠,你不是吧?!你要帶著這麼一個全新的隊伍參賽?!你瘋了吧?!這就是你找出來的解決方案?!」
「我開始後悔昨天在心神紊亂之下被你忽悠上賊船了。」牧四誠真的崩潰,「而且我他媽從來不帶新人的!」
「那你要退出嗎?」白柳聲音很輕地詢問,「我是允許你退出的,但你退出之後就要一個人在這個虛擬的世界裡單獨競賽。」
「或者還是和我一起去打一個可以贏得真實未來的聯賽?」白柳循循善誘地問道。
牧四誠那邊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勒住了嗓子戛然而止,過了很久才傳過來他的聲音,嘶啞又無奈。
「媽的,這還用選嗎?當然是和你一起。」
白柳把自己的備用鑰匙插入門孔,他沒有轉動,而是平靜地電話那頭的牧四誠問:「那你幫我帶新人嗎?」
牧四誠那邊沒有回答,只能聽到有些不平穩的呼吸聲,白柳也不急,等著,也不掛電話。
「你真的太會玩話術了!」牧四誠頗有幾分憋屈開口了,白柳聽他語氣都能想像他在電話那頭抓頭髮煩躁的樣子。
最終牧四誠鬱悶地嘆氣,「我試試,先說好啊,我沒帶過,也不是公會那些帶新人的老手,你把人給我,我不保證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