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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個小時。」褚蘭在輪椅後面恭敬的說到,她的視線卻總是不由自主的瞟到洛的身上,想要從那裡找到些不同來。
「那你在這裡好好招待一下我們的客人。」沈靖文朝後退了一步,擋住了女人的視線,神情淡淡。
「好的。」褚蘭輕輕點頭,看著地板上的紋路,沒再盯著青年。
沈靖文牽著洛的手,慢慢裡面走去,這是他生活了十六年的家,一切都如同當初離開時的模樣,男人的神情難得有些懷念,他的指尖輕輕觸控著餐桌的邊角,繼而轉過身來溫柔的看著青年。
「如果你能和我住在這裡就好了。」顯然,這都是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放了我們。」洛也沒有和對方談情說愛的閒情,他似乎有些疲憊,少了當時憤怒的掙扎,「這是你最後做好人的機會。」
但沈靖文卻搖頭:「我不需要做一個好人,我只需要做你的愛人。」
洛輕笑一聲,好像是在諷刺對方的天真。
「很可惜,今天的戒指你並不喜歡。」男人輕聲說道,伸出手觸碰著對方的臉頰,蹭了蹭,「不過沒關係,我會挑選最適合你的那枚。」
「你分明知道我們沒有明天。」洛皺緊了眉頭,覺得男人真是不可理喻極了,「就算我沒有報警,王立的失蹤也會讓戴警官發現,你是逃不掉的。」
「我從來就沒打算逃。」沈靖文神情坦然,嘴角的笑容依舊溫和,鏡片後那雙深棕色的眼裡充滿了柔情,「不過,你是在關心我嗎?」
洛沉默著不再說話,他再次拒絕和男人的交流。
「放心。」男人卻得寸進尺的抱緊了他,「我不會有事的。」
洛一瞬間明白了什麼,他怔愣的看著天花板上的花紋,喃喃道:「又是替罪羊嗎?」
就像當初沈靖與代替他進入精神病院一樣,這次的羊,是誰?
褚蘭安靜的為王立鬆了松繩子,讓其不再磨著對方的手腕。男人垂眼看著女人空白的神情,開口問到:「為什麼要這麼做?」
褚蘭卻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後,就繼續關注著沈靖與的情況,在一起相處了二十年,說沒有感情那也是假的,就像是自己親生兒子一樣,看著他成長為了現在的模樣。
女人溫柔的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臉蛋,喃喃自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你知道沈靖文會殺了他吧?」王立繼續開口道,他眯了眯眼,看的真切,「你捨得嗎?」
「王記者,你太吵了。」女人冷漠的說道,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眼神卻一寸一寸描摹著沈靖與的臉,神情溫柔。
「放了我,還有機會的。」王立試圖策反這個看上去正在散發母愛的女人,但顯然,三十多年的控制讓她早就沒有辦法擺脫糾纏,只能活在由繩索編織出的網中,無法自拔,不能自救。
「如果你真想活著,就閉嘴。」褚蘭警告般的看了他一眼,站起身來走到王立身後,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的頭頂,緩緩說道,「是我綁架了你,這一切都和他沒關係。」
「你!」王立愣住了,他明白了什麼,掙扎著想要去看對方的神色,卻很快被制止住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褚蘭緩緩說道,冷靜的不像樣,「王立,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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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做吧。」沈靖文說道,親了親戀人的嘴角,甚至沒有一點羞恥感。
「你瘋了?」洛不可置信,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可沒有任何興致。
「我確實是個瘋子。」沈靖文笑著說,「樓上我之前的房間已經收拾好了,要過去和我進個洞房嗎?」
「你找別人和你做吧,我沒興趣。」洛有些羞憤的想要離開這個令人尷尬的環境,他不明白為什麼男人將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