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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有人悄悄說:「不過我聽說,每年學校都會有特招名額的,專門留給那些有特殊才藝又透過不了考核的人。畢竟你想,也不是人人都能達到考核標準的嘛……」
「啥才藝才算特殊啊?」
「咳,其實就是個走後門的藉口嘛。啥才藝算特殊不還是學校說了算?你說我要是實在夠不上標準,要不去向元學長打聽打聽?」
「拉倒吧你。小心被元學長一頓臭罵。我寧願回老家種地……」
亞文的眼簾微微一顫,細長的五指緩緩攥緊了袖口。
————
是夜,裴雲的宿舍裡。
裴雲困得上眼皮直碰下眼皮,打著哈欠對著螢幕瘋狂敲字。但他打字的頻率很快就慢了下來,打幾個字就停一會兒,還不停按著刪除鍵。
害得他效率值降的罪魁禍首得意地哼笑,更加變本加厲地咬他的耳垂:「怎麼不寫了?」
裴雲揪住他的頭髮,像扯開一隻章魚的吸盤似地把他揪了起來:「你要是早聽我的話去旁邊自己呆會兒,我早寫完了。」
章魚十分不滿:「你還幫理事長那老東西排校慶的章程幹什麼?他都把你停職了。你正好撂挑子不幹讓他自己屁股著火去不得了?」
裴雲嘆了口氣:「兩碼事。就算不當這個學生會長了,校慶我還是想弄好的。」
倒不是他聖母,被人欺負了還任勞任怨。只是付出了這麼長時間做出來的東西,實在不忍心讓它功虧一簣。
更重要的是,星際皇家學院不僅是他的母校,更是裴夢、元世勛的母校。這裡承載了他們兩代人的夢想和未來,他也很想把這裡的光輝和璀璨展示給全世界。
元燿無尾熊似地哼唧著,直接熊抱住他往後面一倒,兩個人直接翻滾在了床上。裴雲措不及防,直接被元燿翻到了上面來,如狼似虎地啃了個正著。
裴雲推了他一下推不開,無奈只好垂下手,閉上眼睛任他親去了。
空氣中的熱度直接飆升,唇齒相依時發出的曖昧聲響聽著就讓人臉紅心跳。兩人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這親密的一刻,床單上交疊的雙手十指相扣,糾纏在一起的長腿情到濃時不自覺地蹭著床單,不一會兒整齊的床鋪就亂成了一團鹹菜葉。
片刻後,元燿難耐抬頭,五指插入裴雲前額的髮絲,將他的臉微微揚起,緊盯著他發紅微喘的嘴唇緊繃道:「雲哥,我——」
元燿的聲音忽然一頓。
裴雲被他親得正小口倒氣,「嗯?」了一聲。
「沒事兒。」元燿蹭了蹭他的鼻尖,「我——」
忽然又頓住了。
裴雲這時也察覺出他的不對了:「怎麼了?」
「媽的總有人給我發訊息。」元燿煩躁閉眼,「沒事兒我靜音了,咱們——」
「誰啊?凌晨兩點還給你發訊息?」裴雲捏住他尖尖的下頜,玩笑問道。
元燿自然不會瞞他,隨口說:「就是那個叫亞文的新生。這幾天總是大半夜的問我明天能不能給他補習。就他那成績,我把他四肢拆了再重組一邊都過不了考核。懶得理他。」
裴雲本就是隨口一問,此時一聽不禁挑眉。
元燿本就是難耐的時刻,隨口說完又要埋頭親下去,卻被裴雲一把推開了:「他給你發什麼了?讓我看看?」
元燿正被一把內火烤得口乾舌燥,頓時怒道:「你非得在這時候提別的男人?」
裴雲涼涼地斜睨著他。兩人對視片刻,元燿支稜在頭頂的炸毛漸漸塌扁,撇嘴一揮手把亞文發給他的資訊投在了半空中:「有啥可看的?」
裴雲不理他,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所有資訊,若有所思道:「他留不下來吧?」
「肯定啊。」元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