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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輕輕鬆鬆,說要你死就要你死,哪怕你是貴為皇后呢。
經過這事,喬巧才真正的意識到,這個世界上,皇權至上,沒有什麼平等自由,你有價值有籌碼,就能爭取得多些權利,多些話語權,反之,任人宰割。
刺客該死,就拿放的那把火來講,那都死有餘辜,可把人一家大小全給辦了,這在她受過現代自由平等教育的人來講,有點兒轉不過彎來。
往後,能悠著點就悠著點吧,聽老爹的,藏拙,聽外公的,收斂鋒芒,不管身在大販還是南越。
在出了這事之後,大販皇帝幾天都在別苑,對陳老很是尊敬,一口一個老爺子,經常在一起聊個天下個棋,毅然一個真誠又恭順的晚輩。
喬巧不愛搭理肖睿,除了陪大灰,就是自己在一處清淨園子發呆,她後怕,後怕自己差點兒就交待在這兒了。
早兩年在沼澤地無意間給老皇帝擋過一劍,那一回也傷得不輕,那時她沒這感覺呀,怎麼越長大越怕死了?
為什麼呢?
在大灰臥榻十多天,能下地慢慢的走動時喬巧才露出了笑臉,天天在別苑裡陪大灰溜噠,躲開那些假借看望之名來套近乎的當官的,經商的,這些都給老爺子應付,不覺間,在這個西山別苑又待到了一年之中秋節。
七夕節肖睿在西山別苑過,中秋也拒了宮中一切夜宴,出城西山別苑賞月去。
「皇上,老頭子我祖孫倆在這兒也打擾得夠久了,想著這裡的事情也差不多理順,是時候回南越,今日借著皇上的酒敬皇上一杯,望皇上成全。」
回南越是喬巧與陳老商量的結果,由陳老提出。
「嗯,既然這樣,朕也沒有理由強留。」肖睿沉吟了一會,說完把酒一口喝了下去。
「謝過皇上。」陳老爺子忙起身行禮。
肖睿連忙伸手攔住,「老爺子,你是長輩,私下裡這種禮就不用了,老爺子想哪天起程?」
「越早越好,畢竟離家久了想念家人了,反正也不用準備什麼,明日就能走。」
哦呵,皇帝的長輩我陳老頭可不敢當,當不起,都打我家孫女兒的主意,要沒她,估計你看我就像看叫花子樣。
陳老起身,謝了句,才又坐下回復正常一樣喝酒吃菜。
喬巧對肖睿始終很介懷,能不說話就不說話,態度淡淡的,吃了些東西便藉口帶著大灰離席。
「看,都是老頭子管教無方,這丫頭就是這般性子。」
「無妨,對朕她一向這樣,與對肖彬的態度完全不同。」
陳老只能呵呵了,這個叫他如何接話嘛,肖家兄弟倆的心思傻子都能看出來,好不容易散了席,既然人家金口玉言準了,那就要準備收拾東西,一大早就走,免得夜長夢多。
喬巧房裡與大灰說話。
大灰,明兒咱就能回去啦,回去見你的八大狼長輩,你想它們嗎?
我想我爹孃,想哥哥了,想乾爹了,想寨子裡許多的親人們……
這兒你有沒有捨不得誰?那個肖彬經常餵給你肉吃,你該會想他的吧?
來不及向肖彬一家辭行,對了,要給他留封信,想到這兒,喬巧磨墨寫起了信。
「小姐,有人找。」春荷領著一個小太監在門外,誰人找不言而喻。
喬巧想了想,畢竟都要走了,就隨小太監去,道個別也是要的。
還是在那個很大的涼亭裡,肖睿背手而立,白色的常服穿他身上,顯得有些蒼白,聽到腳步聲,他轉過身來一笑,「來啦。」
肖睿手一揮,周圍的人全都退到十仗外候著。
「坐吧,你不是一向挺灑脫的嗎?」肖睿坐到亭子裡的桌旁。
喬巧等他坐下,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