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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睿坤:「不是,我愛他,怎麼可能會傷害他,都是因為你!」
「別自欺欺人了,從你和路君晨設計他開始,你就沒資格說這些!」
「我不能,那你就能?!口口聲聲說喜歡學長,結果轉頭就跟別人結婚。」
「我那是——」
說到這成遂硬生生壓住後面的話,不安的往路時櫟的方向偏頭。
段睿坤看見了,收斂臉上的神色,怒氣全都消散開,玩味地繞到路時櫟身邊上下打量著,看了好半天才開口說:「你就是路時櫟吧,原來筠筠的腺體是給了你啊。」
動作迅速的把路時櫟壓在地上,撩開他的頭髮,瞪著後頸上的疤痕看了幾秒。
突然,咬牙掐住他的脖子:「學長的腺體去哪裡了!你把它弄哪裡去了,你這麼不珍惜學長給你的東西,當初我就不該心軟同意學長給你移植腺體,要不是你,學長也不會跳樓——」
路時櫟被他掐的面目漲紅,半句話都說不出。
「段睿坤!你他媽放屁!沈筠為什麼跳樓你自己還不清楚!」聽到聲音,成遂吼著就要衝過去,被其他人團團壓住。
段睿坤就這麼盯著路時櫟的側臉,突然鬆開手,痴迷地摸著他的臉,恍惚的喃喃道:「學長你終於醒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學長,你不知道你睡著的時候,我有多難過,我錯了,我答應你,我放你回去找弟弟好不好。」
呼吸到空氣,路時櫟佝僂著腰咳了幾聲。
咳嗽聲讓段睿坤回過神,沈筠的樣子散去,眼前又變成路時櫟的模樣,英俊的臉瞬間陰沉下來,生氣地重掐住他的臉,怒道:「都是你,要不是你學長就不會對我生氣——」
「段睿坤!」成遂高聲打斷道:「你不是想知道沈筠在哪裡?你把他放開,我告訴你。」
聞言,段睿坤臉上閃過一絲茫然,像是才聽到什麼意思,聽話的把手收到後面,還屈身把路時櫟拉起來,嘴裡唸叨著他聽不懂的話。
「不可以學長說不可以傷害小蘅學長知道會生氣,生氣了就不會理我了……」
趁段睿坤愣神,成遂不動聲色的讓路時櫟到身邊來,等人走到身邊,一把將他往身後拉,繃著下巴往後挪。
段睿坤沒有察覺他的動作,一個勁的站在原地自言自語。
什麼他知道錯了,不該傷害沈蘅,一會臉上又滿是怒氣,說要不是學長不乖,他也不會讓人懲罰學長,後又說成遂該死,什麼活該,要讓人整死他之類的話,最後彎下腰,喃喃念著沈筠的名字。
從段睿坤的只言兩語中,路時櫟半知半解的聽著,聽到最後,他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
耳朵一熱,成遂把他的耳朵擋住。
帶著他撤離到何錫淵『屍體』的左邊,耳尖的聽到身後樹叢的細瑣聲,不露聲色的繼續往後面撤。
等聲音越來越大,把路時櫟往後一推,小唐帶著人正好出現,把路時櫟接住。
看到老闆狼狽的模樣,小唐幾人急紅了眼,立即準備上前跟段睿坤對打。
成遂把將人擋住,想到沈筠跟他說的,捏緊拳頭。
「走。」
他們的離去對段睿坤沒有半點影響,他依舊站在原地,嘴裡一直喃喃自語,臉上一會滿是喜色,下一秒瞬間布滿憤怒,整個人奇怪的很。
立在他身邊的手下也見怪不怪,只是在成遂他們走遠時,低聲說:「少爺,他們走了。」
他這才回過神,迷茫的神色一停,陰鷙的眼眸閃過一絲厲色。
「少爺,何家這個怎麼辦?」
段睿坤不屑的瞟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何錫淵,努努嘴:「沒用的東西就扔了。」
「是,」手下讓人把人抬走,上前走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