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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水別過臉,淡淡道:「你惹你父親生氣了。」
「那又怎樣。」江知禾抬起頭看向二樓,似笑非笑,又重複一遍:「那又怎樣。」
「繼續關著我?母親?」
「別叫我母親。」周水厭煩道:「你不配當我的兒子,不,我沒有兒子。」
如果用一個具象來形容江向淮,周水會選擇言聽計從。
從最早墜入愛河開始,那時候的溫柔順從慢慢組織成了初生的萌然心動 ,她被甜言蜜語的暖巢裹挾著,一步步踩進江向淮製造的金絲雀包圍著她。
到現在,金絲雀的暖窩繼續迷惑著她,她替江向淮產下一個能隨時控制玩弄的孩子,她慢慢被同化,把金絲雀變成了馴手。
江向淮成了周水人生中永遠不會停歇的甜蜜馴主。
他是她的馴主,她又妄想成為江知禾的馴主。
就像現在。
周水以傲嬌的姿態直視江知禾:「我說了,別妄想逃脫一切。」
「別讓你父親等太久,」周水好像是笑了一下:「我相信你父親手裡有你想要的東西。」
江知禾推開書房門時,江向淮正坐在書桌裡面,桌上擺放著資料夾和資料。
他們像是無聲對峙,誰也沒有說話。
緘默片刻,江向淮身體略微向後仰去,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看見照片了?」
「嗯。」江知禾反手掩上門,沒有鎖。
江向淮的安靜和沉默,使暴風雨的來臨更加兇猛。
他最近忙於處理關燼之間的關係,和公司裡的事物,難得的要好好同江知禾聊一聊。
江向淮嗤笑一聲,一張陰沉的面孔在冷色燈調的支配下,不寒而慄,「說一說,你的那個小男朋友。」
江知禾斜眼瞥向窗戶外面,對他的話恍若未聞,他答非所問:「關雙的事處理完了?」
江向淮眯起眉眼,靜靜地打量自己一手調養出來的兒子。
沒有聽到江向淮得意的話語,江知禾偏過頭看他,又問了一遍:「關雙的事處理完了?」
「她剛過了頭七吧。」
「江知禾。」江向淮低聲道:「關雙去世,是你引發的。」
「是,」江知禾走向書桌旁,淡聲說道:「是我讓人引誘她去那間休息室的,怎麼,我這不是隨了你的意嗎?」
深淵露出真面目,江知禾不在掩飾:「難道那裡面其他女人,也是我引誘的?不應該吧。」
「你偷聽了。」江向淮肯定道:「狗也學會咬人了,我就該給你牙齒也拔掉,讓你怎麼嚎都出不了聲。」
江向淮的眼神很冷,他緩緩扶著椅子扶手站了起來,直直的對上江知禾投過來的目光。
「哦,腿也應該打斷。」江知禾眯起眼睛,輕笑一聲。
「不過,現在回來得正好。」江向淮慢條斯理地把西裝的袖口挽上去,不冷不熱道:「昨晚睡得好嗎?」
江知禾沒有說話。
書桌角邊的吧檯燈被按亮了,江向淮勾著笑的一張臉在白熾燈下顯得極為陰翳,他撫摸著書桌旁用來裝菸灰的菸灰缸,動作柔和。
「想要自由?」
江向淮笑著點頭,用讚賞的語氣道:「想要自由挺好,挺有目標的。」
江知禾默然不語,但他輕微向後退了一小步,眼神戒備。
「一個星期前的撿舉,是你上交的?」江向淮問。
「是。」
「你以為撿舉有用?」江向淮挑了挑眉,他的五官很很英俊,但眉眼間總是有股藏不住的狠戾陰沉:「撿舉了又能怎樣,我不在乎的。」
江知禾佇立在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