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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水下操作的難度與成本是不可估計的,誰都不能保證那些儀器的防水效能,就算包裝是防水的又能在海水裡支撐多久?而且這種行為根本不正常,寧願毀船也要弄到貨,普通的工程機械怎麼會這麼大的吸引力?擺明就是告訴全世界這裡有鬼。
“能查到是誰劫了這艘船嗎?”夏明朗問道。
“能。”
“知道他住哪裡嗎?”
“哦?”海默的聲音一挑,很有興趣的樣子。
“劫持他有用嗎?”夏明朗沉聲道。
“Interesting……”海默沉默了幾秒鐘,笑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一個不最壞的結果。”
“的確。”海默笑得很愉快:“20萬美金,我幫你送10個人到他家門口,管進不管出。”
“15個。”
“OK!”
事已至此,夏明朗反而想開了,東西他們不得不拿,事情不能鬧大,反正他都得上岸走一趟,總是要做點什麼的,不如到時候再想,這世上不存在千里之外就萬無一失的方案。
從軍多年,陸臻從沒遇到過如此棘手的情況,也當然的,從沒聽說過這麼不靠譜的方案。但是夏明朗對此泰然自若,這讓陸臻隱隱懷疑,可能曾幾何時,當他屁癲屁癲特崇拜心裡特踏實地跟在這位老兄身後共赴殺場的時候,其實這廝也如今天這般,腦子裡空無一物!
陸臻不是個機會主義者,他對這種現實簡直吃不下睡不著,他這輩子打過的唯一一場沒有草稿的仗就是追夏明朗,而後果是雖然他追到了,卻永遠不明白怎麼追到的,以至於一年之後都不敢相信自己可以永遠擁有他。
切斷電話,陸臻看著艾迪拉港的衛星俯檢視呆坐,無數個劫持與反劫持的戰例從他腦子裡轉過。夏明朗摸了摸他頭頂的毛碎,見他沒反應,掃一眼緊鎖的艙門,握住陸臻的脖子彎腰吻住他。
陸臻初時愕然,條件反射式地掙扎,可是被壓制之後又緩過神來,雖然有些不情願,終究被吻得心醉不已。
“相信我!”夏明朗輕輕摩挲著陸臻頸側細膩的面板。
陸臻失笑,這廝向來擅長對著空茫茫的未來許諾空頭支票,而最神奇問題在於,總是可以誆到他這個最謹慎的聰明人。
新的作戰方案很快被拿了出來,所有作戰人員兵分兩路。一路從陸上走,劫持海盜頭目;一路從水下潛入,奪回船隻的控制權,兩相配合,同時發動。
夏明朗在戰前討論會上侃侃而談,無比的有底氣,連陸臻都差點兒想相信這混蛋的兜裡必然藏著個錦囊,裡面放著孔明的妙計,一步步都設計巧妙,道路雖然曲折,前途必然光明。
由於陸臻與夏明朗是在場唯二的兩個瞭解真相的人,所以他們必然要分領兩路,這才能保證兩路人馬都能深刻地理解那個深藏在表象背後的真正作戰目的,不會捨本逐末。當然,幸運的是陸臻的水戰能力非常強,足夠與水鬼們合作,柳三變甚至半玩笑的調侃夏明朗說你家正房跟我走了,你家裡撐不撐得住。夏明朗滿不在乎地指著馮啟泰笑道幾個毛賊而已嘛,帶個小妾足夠了。
兵貴神速,海默表示當天晚上就能把路安排好,於是夏明朗馬上決定在天亮之前他們就要登上非洲大陸。
一級戰備,特種作戰隊像高速機床那樣驟然啟動,所有的部件都飛快地運轉著,有條不紊嚴絲合縫,器械、子彈、各種裝備,非致命性武器……逐件檢查。
夏明朗是最熟練的熟練工,自然比一般人快,陸臻狀似無意地看了他一眼,遞一個眼神向衛生間,然後先走了過去。夏明朗撓了撓頭髮,暗忖,難道要臨別一吻??
果然,走進去就看到陸臻在裡面的一個隔間裡抽菸,夏明朗見四下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