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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然領著皓哥兒往正廳去,一進門就看見夜凌音旁邊坐著一位年紀相仿的婦人,瞧著有些面生,「大娘,這位夫人是?」皎然向夜凌音詢問道。
夜凌音趕緊道:「這是崔夫人,剛從蘇杭回京的,快過來見禮。」
皎然乖巧地上前跟崔夫人蘇氏行禮,蘇氏笑得嘴都快咧開了,上前扶了皎然一把,「哎喲,你瞧瞧,我閨女都長這麼大了。」蘇氏從手上拔下一個玉鐲,塞到皎然手裡,又拿手去摸摸皎然滑嫩嫩的臉,「幾年不見,然丫頭竟生得這麼標緻了,都快叫人認不出來了,真是女大十八變啊。」
蘇氏說完又拍拍嘴道,「也不是,我這說什麼呢,阿然從小就好看得很,只是黑了些,如今把這身皮養白了,身段一抽條,比你娘親年輕時還標緻哩。」
皎然被這個陌生人的熱情拱得有些不習慣,一邊跟蘇氏推讓,「崔夫人,無功不受祿,這太貴重了,阿然不能收?」一邊又拿眼神去向夜凌音求救,無功不受祿的道理,她在凌昱身上切切實實體會到了,自從收了凌昱一件件好處和庇護,如今不替他辦事兒她心裡都過不去,這便是溫水煮青蛙啊。
不過蘇氏可不是凌昱,夜凌音也沒有勸皎然,笑著點頭示意能收下,皎然這才不好意思地任由蘇氏將手鐲往手上套。
「多好看呀。」蘇氏抓著皎然的手腕,指如削蔥根,雪皓腕黛綠,顯然沒覺得送這個禮給皎然太貴重,「你這孩子,太見外了,還崔夫人崔夫人的叫,小時候你還吃過我的奶呢,怎麼這麼生分了。」蘇氏拍了拍皎然的手背,「叫我姨母,別什麼崔夫人崔夫人的,聽著就不親近。」
這些大人,說話怎麼一點都不害臊呢,皎然一聽,立時被蘇氏臊得面紅耳赤。
「你瞧瞧,我們阿然姑娘家就是姑娘家,麵皮薄得跟桃子似的,聽不得渾話。」蘇氏捂嘴笑著,又將皎然拉到身邊挨著坐下,「你出世的時候,阿音奶水不夠,你可吃了我不少奶呢。」
這是要來討債?皎然一點都不想聽兒時糗事,但顯然長輩都樂於回憶,丁旖綽也過來湊熱鬧,「誰說不是呢,阿澤雖然比阿然生得晚,但阿然吃奶就吃了三年,小娃娃哭天喊地的愣是不肯斷,姐姐又疼她,這丫頭不也吃了我不少嗎。」
蘇氏又揉了揉皎然的臉蛋,「別人都是吃百家飯,就你,吃百家奶。」幾個大人聽了直笑。
皎然簡直就差找條地縫鑽進去了,卻也只能拿皓哥兒出來當擋箭牌,「二孃,皓哥兒還在呢。」
皓哥兒早就抱著畫框去找紙糊了,不過幾位阿孃也沒再開皎然玩笑,彩絮兒見熱鬧了一番,這才去給蘇氏行禮。
蘇氏給彩絮兒也備了荷包,感慨道,「幾年不見,連丫頭都長成大姑娘了。」
皎然看看彩絮兒,再看看大娘二孃,很明顯眾人都和蘇氏很熟,可是她卻不記得,那便是原身才認識的了,可惜她只有十一歲之後的記憶。
趁著拉彩絮兒去備碗筷的空檔,皎然忙開始補課。
蘇氏和夜凌音從小相識,說來兩人也十分有緣,夜凌音委身皎仁甫後,在小甜水巷的宅子住下,蘇氏和丈夫就住在對面,兒時故交相見,那真是兩眼淚汪汪,那時蘇氏的丈夫在京科考,後來中了進士便遠赴蘇杭任知縣,這次回京一是趕著年前回來述職,二是準備陪兒子在京城考太學。
說有緣也是真有緣,蘇氏這次回來,本還納悶夜凌音宅子怎麼封了,結果頭一日出門兩人便撞見了,夜凌音搬是搬走了,但兩家卻成了背靠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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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阿蒙(敲鑼打鼓中):祝各位看官,還有阿然兒童節快落!
凌昱:我不是人?
阿蒙:你這種滿腦子少兒不宜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