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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母親相中的人,孩兒自然相信母親的眼光。」凌昱淡淡道,「找個好日子相看相看,這回孩兒都聽娘親的吩咐。」
「可是真的?」嘉禾公主眼中頓時發出光來,還以為又要雨打石頭呢,「你不會再在背後搞小動作了?」
凌昱保證道:「不會了。」
軟硬兼施,連蒙帶騙,嘉禾公主各種招數都快用盡了,沒想到山重水複疑無路,不過凌昱此番應承下來,不是因嘉禾公主招數用對了,而是覺著自個兒確實也到歲數該成家了,不然家中姊妹要辦親事都不好越過他。
回六如院的路上,不知為何,皎然的臉隱隱約約出現在小廝手中的提燈上,凌昱眯了眯眼睛,目光一晃回來,果然消失了。
對皎然有腹下衝動,的確出乎了他的意料。這種意外對凌昱來說有些意外,卻是一個驚喜,自從親眼見過那件事後,凌昱便對那些一步三搖的女子退避三舍,更不喜姑娘家身上的脂粉味。
嘉禾公主以為凌昱挑三揀四,其實凌昱自己也分不清是挑剔還是抗拒,對男女之事有旺盛的想法,還停留在他是個毛頭小夥之時,經過那件事後,凌昱也漸漸看淡,再嬌艷的千金在他眼裡都索然無趣。
於男女之事無味,便將精力都放在輔佐皇帝清繳朝中毒瘤上,凌昱身份特殊,只能在暗中辦事。去年皎首輔倒臺,可當年牽扯甚廣,朝野還藏有多少暗釘蛀蟲猶未可知,皇帝倒不是怕再被成傀儡,而是龍眼容不下釘,定要一顆顆□□。
皎仁甫這個外室立得極為省心,不爭不搶,看上去與相府毫無瓜葛,但皎然身上的能耐,又哪是一個外室能教養出來的?皎仁甫對這個外室也是偏愛有加,巫山雲雨之時,在枕頭邊留下些線索,或是為保這母女平安,留下些把柄也並非沒可能。
和皎然接觸,本是為著皎仁甫的事而去,但這段時日斷斷續續的相處,凌昱也沒想到會被皎然勾出血液中那股燥熱,真是新鮮得很。
王公勛貴都愛將女兒養得像畫中的人兒一般,抹淚的姿勢,走路的步子,都比用尺子丈量的都要來得精準,嬌憨的,家中已有一個,知書達理的,溫婉賢淑的,都如念經書一般,簡直無味透頂。
是以像皎然這般時而歡脫、時而威風,還愛裝文靜賢淑的,於凌昱這種人,就跟在林間打獵時,乏味了只會往前鑽的野鹿兔子,突然遇到一隻會上躥下跳,左跑右奔,猜不到它下一刻要往哪裡去的狐狸,這種新鮮感,只會讓獵人重燃起征服欲,直到獵物成為囊中之物。
想到嘉禾公主拼命往自己院裡塞人的樣子,凌昱也覺得好笑,能推則推,能拖則拖,如今拖不下去,便依了嘉禾公主的意思開始相看。
在凌昱看來,話本子中的所謂情愛,都是騙騙姑娘家,賺人眼淚的,倒不如找個門當戶對,且長輩喜歡的姑娘結了親便是,總歸還是要成家立業,繁衍子嗣,她為他相夫教子孝敬長輩,他待她也必會予以體面和尊重。
晚上在淨房沐浴,彩絮兒的問話也讓皎然不由想起「體面」和「尊重」,誠然在和凌昱的相處中,皎然是完完全全感受不到這兩詞的。
皎然也摸不透凌昱對她是什麼心思,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情?那定然是沒有的,皎然是不信一見鍾情的人,硬要讓自己相信,只能說第一眼看上的只有皮囊,這種情太不靠譜。
利?應該也不是,一百個來客酒館可能都不夠凌昱塞牙縫。
木桶中咕嚕咕嚕冒出泡,皎然猛地從水中鑽出來,大口大口喘著氣,紅如櫻桃的檀口潤澤飽滿,粉如桃花的臉蛋晶瑩剔透,皎然以手抱胸,看向彩絮兒斷斷續續,憨憨問道:「彩絮兒,你看我這樣,我這個樣子,你會,想睡我嗎?」
彩絮兒歪著腦袋,一邊往木桶裡加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