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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酒庫的酒前段時間出了些問題。」凌昱道。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皎然卻聽懂了,想起前些時日袁叔的欲言又止,想來出問題好一段時間了,「所以李叔是替人背鍋的。」儘管想明白了,但還是有些震驚,這是個什麼世道啊。
凌昱眯了眯眼睛看了眼皎然,一點就通,這人比他想的還要聰明,「你倒是機靈,點頭就知尾,你怎麼想的?」
皎然搖了搖頭,為李叔感到可惜,「我聽李叔說過張三搜刮私醞酒之人的錢財,想來是個貪財無義之人,酒有問題卻按下不提,那必是這群人為了中飽私囊,偷工減料,導致酒質變壞,掩蓋不住就想毀滅證據,正好李叔為人正直,不會見火不救,寧願打碎酒罈子也要滅火,才著了這些人的道,是不是?」
「你如何肯定與李叔無關,當時酒庫後院可就只有他一人。」凌昱又問。
「正是這一點了。」皎然肯定道,「酒庫只有一人就是怪事兒,酒庫輪值有規定,值夜時要有兩員以上互宿,不宿者杖一百。可酒庫把全責都推給李叔,另外那人領這百杖,不過雷聲大雨點小,酒庫顯然有特意掩蓋之責,真是蛇鼠一窩。」
皎然說得興起,眉飛色舞的看得凌昱心中又酥又癢,皎然看著凌昱的眼睛,就知道自己該走了,聲音越來越小,「我該回酒館了。」
第63章 第六十三回
皎然動了動腳想要起身,凌昱捉住她撐在地上的手,「這麼快要走?再陪我坐坐。」
力量懸殊,壓根無法動彈,與其激起反作用,皎然選擇繼續維持穩如泰山的坐姿,都不敢去看凌昱。
「你身上怎麼這麼香?」凌昱向皎然傾身,停留在脖頸間深深嗅了幾口,溫熱的鼻息讓皎然渾身的汗毛都快豎起來,這感覺就像猛獸在對獵物吃幹抹淨前,悄聲無息地丈量從哪下嘴好。
過分了!皎然感受到自己的臉很不爭氣地成了火燒雲,偏生她經驗不多,一時竟不知如何應對,當初和曾誠談婚論嫁,兩人規規矩矩,小手沒拉過,說話都要隔幾步遠,怎知凌昱的臉皮可以厚到這樣的地步。
好在此處無他人,不然她的名聲該要掃地了,思及此,皎然有些來氣,一把就將凌昱推開,挪著膝蓋往後退了幾寸。
皎然心裡七上八下的,生怕拔了老虎鬚,慌亂地抬頭看了凌昱一眼,誰知凌昱居然沒有半點慍色,倒了兩盞茶,一盞遞到皎然手裡:「是凌某唐突,阿然莫見怪。」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皎然自然只能順杆接過,呆呆地捧著茶盞,凌昱端起自己那盞,碰了一下皎然的杯子,先一飲而盡。
這是要一杯泯恩仇的意思嗎?皎然垂下眼皮,也將茶水飲盡。其實和凌昱搞曖昧也不是沒有好處,世俗一點,甚至可以說百利而無一害,就看他捧著樓若的樣子,還有待自己先後的差別,皎然覺得,凌昱待自己的紅顏還是挺上道的,至少別人想欺負就不可能了。
凌昱轉了轉手中的茶盞,冰硬的瓷具自然是比不上溫潤的肌膚,鼻尖似乎還留有皎然身上甜淡的香氣,出乎他的意料,竟然比想像的還要不抗拒皎然,這可真是好事兒。
「你身上可真好聞,用的什麼香?」凌昱問道。
皎然不曾想還要繼續這個話題,表情尷尬得有些不自然,在她的理解中,男女之間的荷爾蒙,有一部分就是同氣味有關。
上一世因為網路上坑爹的彈窗,「氣味,兩丨性關係的密碼」、「這三種氣味最能激發性丨欲」這樣的文章皎然「學習」了不少,據說狗狗也是靠聞氣味確定性別和狀態的。
額,難不成凌昱對她有了獸丨欲,這可就超乎紅顏的定義了,蒲團上好像長滿針,皎然訥訥道:「沒有。」
「嗯?」
「並無用香。」皎然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