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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若姑娘!」皎然也沒想到,能在此碰見樓若。
「許久不見,姑娘近來可好?看來你我真有緣,還不知姑娘姓甚名誰,想來也是受邀至此的吧?」樓若不想理人時如聖女高冷,想好好待人時,妥帖到你覺得自己何德何能。
皎然自是大大方方盡數告知,二人寒暄一番後,各去忙活。
被眾星拱月的樓若能忙活什麼,該忙活的,還是身為庖廚的皎然。
宴享的酒品早已醞好,昨日從來客酒館運來,而宴上吃食,也早就交代園中廚娘備好料材,皎然只需動動手便是。
這生意,雖說戰線拉得長,可真是百利而無一害。這一日的忙碌,就能抵上酒館七日的利潤。
想到這裡,皎然雙手合十,找到廚房供奉灶神的位置誠心拜了拜:信女在下,祈禱像薛能這樣的愛包場的財神爺,每月來一打吧。
選單皎然精雕細琢了好幾日,薛能擺手讓她全權負責,但最後皎然還是趁薛能到酒館飲酒,拉著他過了一遍,而薛能聽到「金錢肚」三個字時,就毫不猶豫打勾「這道菜,值得一試。」
金錢肚在現代是常見早點,可在古代卻不好普及,來客酒館也沒有這道酒點。
古時牛是耕地一把手,各朝各代都不得隨意食牛,時人多吃豬羊肉,哪能像現代人一般,吃牛肉補血?不被官府抓去放血便不錯了。
所以酒宴上凌昱見到這碟酒點時,也不免打趣薛能,「跟著茂挺兄倒是有口福,這吃的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凌某都不忍下筷。」
一頭牛能得幾個牛肚?而這一個牛肚,又佔了整頭牛多丁點的地兒?這可不奢侈嘛。
這日的酒會採舊制,並未圍桌而坐,每人一矮几,席地而坐,地上鋪蒲蓆,是以薛能選的這小碟酒點,配新奇清酒,顯得分外出新又別致。
酒會來了不少城中公子,聽完凌昱的打趣直跟著附和。
薛能端起酒杯,遙敬坐在對面的凌昱道,「如此酒點都堵不住你的嘴巴,聽皎娘子說,此物有『招財進寶』的好意頭,不是正對你的狗嘴嗎!」說完一飲而盡。
「皎娘子?來客那位?」
「正是。何止這酒點,今日宴上之酒,也是皎娘子所出。」薛能回道。
席間眾人聽了,忙追問是哪位皎娘子,薛能報出來客酒館的大名,又覺如此一來,皎然怕不是要應付這群豺狼虎豹了?可轉念一想,那酒館就立在那裡,被人知曉是早晚的事兒,不如從自己口中說出,還能博個好感,賣個人情。
這個人情確實賣出了。
站在門外的皎然,聽到薛能說出來客酒館四個字時,心中對他的好感真是多了不少。
後廚的酒點已經悉數備齊,端盤送菜不用皎然操心,趁著這個閒工夫,皎然跑來這邊偷聽,沒想到薛能如此給力,這酒會有約莫二十人,皆是盛京城各色高官權貴的不二繼承人,換言之,一個個都可能是來客酒館行走的財神爺。
就憑這波廣告,皎然決定下次薛能來酒館,要給他打個九折。
聽完壁角,知道大家對酒點頗為滿意,皎然腳下開花翩然往後廚去,而廳內的何婉兒,看到薛能的酒杯空了後,忙跪坐到薛能旁邊,拾起麒麟柄銀勺,給薛能斟酒。
要說端茶送菜斟酒這事兒,遠遠輪不到何婉兒來做,奈何何婉兒在後廚幫不上忙,皎然便把清點上酒之事指派給她,卻不想何婉兒很會順杆爬,給自己尋了個這麼好的機會,專負責薛能的酒杯子。
薛能定定看了何婉兒一眼,若有所思,何婉兒被這一眼,看得臉紅心跳,粉面如花,小心臟撲通撲通地,都快躥到喉嚨間跑出來了。
「怎地手這麼抖?」薛能笑問。
「沒、沒呢,公子。」何婉兒顫顫巍巍將銀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