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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在撩/騷吧!?皎然很不爭氣地臉上一熱,挺著腰往後微微一仰,拒絕和薛能近距離交流,雖說這會兒早就瓜田李下,說也說不清了,但當事人雙方的界線,還是要劃拉劃拉清楚的不是。
薛能卻被皎然這個動作逗笑了,見她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又飛速撇了凌昱的方向一眼,忍不住臉上又浮出笑容來逗她,「我看,你倒不如指望指望天瑞,他和我不同,不缺這點錢。」
皎然用餘光在凌昱和場子上來回挪動,又聽薛能道,「天瑞若肯開口,指定沒那群人什麼事兒,他們是見著天瑞提不起興趣,才敢爭成這樣。」
那三位姑娘沒少往這邊使眼色,凌昱卻一直興致缺缺,只偶爾和薛能交談幾句。
皎然都快懷疑他是不是不行了!
席間唾沫星子橫飛,媽媽桑倒是眼角笑得能夾死蒼蠅,皎然都快坐不住了,真不知道這兩人不點主菜的人來喝什麼花酒,浪費表情懂不懂呀。
皎然低聲和薛能交談了幾句,薛能含笑不說話看著皎然,隨後便舉手調停。「春宵一刻值千金,諸位別都浪費在打嘴仗上,不如讓我旁邊這位姑娘來幫大家一把,彩絮姑娘彈奏,這位姑娘做舞,停在何處彩絮姑娘就歸誰,如何?」
眾人無不應是,媽媽桑愣了愣,可也不能說不。知道是要跳月光舞后,便吩咐人帶皎然去換身月光裙來。
待皎然推門而進時,廳堂內再次滅了燭光,只在屏風旁彩絮兒彈奏的琴邊放置一盞琉璃燈。
場內落針可聞,月色的裙擺層疊,泥銀紗面,金片晃動,琴聲響起,皎然腳尖輕點,腳下輕轉,裙擺恰似飛起,閃著冷白的銀光,彷彿漫天飛雪,又如星空銀河。
琴聲漸快,皎然咬著牙,心想這舞蹈功底果然是怠慢不得,許久未練,舞起來還真有點吃力,可心裡又想著成敗在此一舉,死也要繃住。
此時在坐的人已經找不到皎然的臉,只有一道光帶在黑暗中分外耀眼,叫人彷彿看到那人從畫中來,又要向畫中去。
琴聲如從高崖流入溪澗,漸而潺潺,最後戛然而止,燭光被吹滅,皎然感覺自己幾乎快要飛出去,憑著直覺簌簌坐定。
席間人都屏住呼吸,過了片刻,薛能在黑暗中帶頭鼓掌,旁人才回過神來,一時掌聲響起,燭光也重新亮起。
「是凌公子,我們彩絮姑娘可真是有福了。」媽媽桑像只大母雞似的咯咯咯笑道。若是別人,那應該是恭喜某某公子,而非恭喜她家姑娘。
皎然雖看不上媽媽桑這種行為,但其實心裡也是這麼想的,若凌昱不肯放人,在場這麼多大爺公子哥里,非要找個人啃,還是找一個好看點的,至少讓彩絮兒不那麼吃虧,秀色可餐也。
因著最後定點指向的是凌昱,也沒人敢出來搶人,皎然起身拍拍裙子重新坐回上首,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這套衣服,下半身還好,遮得嚴嚴實實,可上半身,戴著古代的眼鏡來看,簡直就是衣不遮體,堪堪就是前後兩個肚兜裹住,白花花的胳膊小腰都被看了個遍。那些貴客毫不掩飾地喉嚨滾動,恨不得當場就將她吃下去,心中暗道難怪適才薛公子完全不為所動。
好在這會兒出閣宴也塵埃落定,拍到人的各回屋裡去,拍不到人的各找各媽去,廳堂內一時間只剩四人,彩絮兒哇的一聲就匍匐到皎然身邊。
皎然一時間顧不得去換身衣服,轉身一看,凌昱的位置卻空了,心裡直呼一聲「天啦擼」,臨門一腳可千萬別功虧一簣啊!
她朝四周張望,在月亮門外的畫舫邊抓住一個玄色身影,「彩絮兒,你放心。」飛快安撫完彩絮兒,皎然當即朝湖邊飛奔而去。
半刻鐘後,皎然從舫內出來,換回自己的衣裳,帶彩絮兒往畫舫走去,兩人就坐在船首的甲板上,望著天上的月亮,彩絮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