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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駱青不得不露出一個欽佩的眼神:「對不起哥們兒,這回怪我,這帳記我身上,我一定還你。」
周馳挽唇淡笑,在表示很感謝姜駱青。
姜駱青:「真的,不用謝我,要謝就謝許先生。」
周馳目不轉睛看姜駱青。
「你是想問我許先生是誰?」姜駱青好笑地拍了拍腿,「忽然感覺我都讀得懂你眼神了,好像咱倆很默契。」
周馳抿起唇。
姜駱青正經地說:「許先生會來看你,你先養好傷吧,你還真是條硬漢。」
周馳沒問到太多訊息,只能養傷等待。
醫院應該是這位太子爺的地盤,很安全,他在疼痛裡半夢半醒,等真正醒來時病房裡只亮著一盞檯燈,窗外是黑夜。
他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
響在寂靜的醫院走廊,由一串各式各樣的腳步聲先錯落停在過道上,然後才是一道沉穩和緩的腳步聲,節奏穩、步伐平,他判測這應該就是那位太子爺。
而周馳也很快聽到了門外的交談。
「他還好嗎?」和緩有力的聲音,竟然如同溫潤雅緻的那類人聲。
周馳聽到姜駱青和醫生在回答。
姜駱青:「挺好的,連鎮痛泵都不用,一直沒吭聲過。」
醫生話音嚴肅:「他左肩的傷口是子彈擦傷,最輕。右臂的槍傷嚴重些,但沒有傷到動脈和骨頭,能看出來開槍的人是有意沒想重傷他,留時間可以恢復到從前的狀態。」
姜駱青狠罵:「當然不想一槍崩了他,是想留下來慢慢折磨!」他罵了一句方言,周馳沒聽懂。
醫生:「病人送來得及時,吞下去的刀片都在胃部,劃破賁門小動脈,造成胃內大出血,昨晚止血順利,胃部三塊刀片全部取出。最嚴重的是他咽喉部的兩塊刀片,已經劃傷了氣管壁。我們用異物鉗取出的時候,其中大一些的那塊劃到喉返神經,完全斷離了。」
「病人聲帶的受損會是永久性的,這不可逆,沒辦法。但對側聲帶會代償,前期聲沙,三個月後會改善一些。」
姜駱青還沒聽懂。
周馳聽到那道和緩有力的嗓音響起:「辛苦了。」
還好,他撿回條命。
而且還能說話。
但應該再也唱不了溫嫵喜歡的歌了吧。
門口走進兩名高大保鏢站到房間裡面的角落。
周馳見到出現在病房裡的人影,所有人都為最前面的男人讓路,他如眾星捧月的擁簇。
護士發現周馳醒了,將燈開啟。
燈光充盈整間病房,周馳看清楚最前面那個男人,一瞬間似有電流經過身體,被子裡的手痙攣似的收緊,他不動聲色垂下濃密眼睫。
他認識這個人。
在電視上,在報紙上,在市民的嘉許中。
許拓。
著名的青年企業家、慈善家,是一家手機品牌的創始人,也有很多的產業。但他並沒有特意去關注那些企業家,他只是知道這個人。
這個人成立了那麼多所新明陽光小學,專門支援貧苦地區的慈善教育。
周馳和全中國一樣都以為這是個好人。
男人一米八的身高,高挺鼻樑上架著一副金色的細框眼鏡,年輕英俊,簡單又幹練的商務偏分式髮型,面板比他們這些人都白一點,白色襯衫外是挺括的深藍色馬甲和同色系西裝與大衣。
他看起來那麼高貴和儒雅,穿戴得商務又有品位。微抿的唇線總像自帶微笑的弧度,看起來就是電視上的慈善人士,誰都不會想到能跟毒品有關聯。
周馳甚至陷入懷疑,他是不是跟錯了人,這是不是隻是太子爺的助手?
他想,做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