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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短期內離京多日,只怕你的官員得瘋。」秦牧淡淡地說,他在位時也沒有扶蘇這麼愛跑出去。
「他們瘋他們的,關我甚麼事?我在皇宮中也沒有甚麼事幹啊。有要事讓他們快馬加急送來讓我決策也行。只是匈奴暫時不會再來,而國內一片太平,他不但沒有加重稅,還在今年減了稅賦。」──當然有甚麼不太平的事,不到最嚴重的時候官員都不敢上報的。
扶蘇磨掌,興奮地說:「就這麼辦吧?」
秦牧挫敗地揉了揉額頭,又嘆了一口氣,道:「你當我沒說,不要再想到處亂跑了。」
「你不覺得整天悶在京中實在不可忍嗎?」扶蘇覺得古代完全沒有電腦和遊戲機等等娛樂用品,生活過得太單調了,唯一的娛樂就是把酒話麻桑或者下棋練武等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有幾分明白為甚麼明朝的皇帝大多都不務正業,如果手底下不小心又有能幹的官員幫你把所有事都處理妥當,那生活真的很無聊。
現在扶蘇唯一的樂趣也就是和官員們鬥智鬥力,但是最近他們的風向轉為歌功頌德,害他倍感無聊。
「我覺得官員上報之事未必是當地實見,如果能微服出訪的話必然更瞭解民生!」扶蘇的思維已經跳躍到跟他爹去旅行……哦不不不,是去巡訪各地。
扶蘇望向秦牧,努力勸道:「爹你以前不是常常出行嗎?不如我們也來一次吧?」
「我出行之時是天下太平之日,現在正值亂世,你還沒平地下,就想享樂?」秦牧覺得不可思議。
扶蘇沮喪地託著下巴,說:「也是呢,仗都沒打嬴。你說我們好不好直接用火藥把他們都炸死了,一了百了?」
「若你能弄出比火藥還要厲害之物,我並不介意你把火藥用作武器來使用。但若然你不為自己保留一手,到時沛吳兩國與楚可能心生警惕,改為聯手對付你了。」秦牧淡淡地說,說到底還是希望扶蘇可以把更多‘現代’的東西帶來秦朝,使秦國壯大。
「那還是先把楚國宰了吧。」扶蘇覺得沛吳兩國的實力不夠楚那麼雄厚,到時把楚國滅了後,再拿火藥對付兩國也無不可。
秦牧冷笑了一聲:「戰爭之事豈是你眼中所見之易?昔日若非我留有一手,恐怕今日你也不過是逃難的皇帝罷了。」當日秦牧的私軍在戰爭中也是功不沒的。
「況且如今韓信羽翼未豐,照你口中的‘歷史’來看,如今也不是楚國滅國之日。韓信資歷尚淺,年齡尚輕,自然不是正值壯年的項羽的對手。若非當日我讓莫寧挑起楚國當中的內亂,今日你也沒有時間口出狂言,更別拖弄你那些玩意了!」秦牧凌厲地說。論起扶蘇對戰爭的功勞,除了他不添亂和創造新的武器這兩點做得好之外,其他是完全拖累的。
他那有這麼差啊!扶蘇一頭撞向桌上,只覺得被打擊得甚麼信心都沒有了。
秦牧柔和了口氣,安慰他:「不過你尚知‘將能而君不御’這一道理,也不枉費你念了幾個月的孫子兵法了。」
「我又不懂打仗,‘御’你們幹嘛。」扶蘇很有自知之明的,他連做皇帝也是跌跌碰碰在秦牧的扶持下才胡搞了一番,做出了今時今日的成績。打仗方面他一竅不通,干涉來幹嘛。歷史上又不是沒有皇帝干涉完後,得到不同惡果的故事。
「所以才說你也有值得嘉許之處……」
「嗯,那我們下個月起行去南方打楚國吧?」秦牧說了半天,扶蘇還是把問題帶回原點。
「……」秦牧突然有了對牛彈琴之感。
92不靠譜的父皇
扶蘇磨了秦牧幾天;秦牧最終還是答應了。
他心裡明白扶蘇不是在宮中閒得住的人;與其讓他在京都亂來;還不如帶他出去東征西討,當然另一方面是秦牧自己也想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