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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苻羽和狄雷吃飽喝足之後,已經到了晚上。剛走出聚福樓大門,狄雷就被他手底下的一個侍衛叫住了,那侍衛耳語了幾句後,狄雷臉色沉重,思考了一番後對苻羽說:“啊奕,我有事先走了,你慢慢走回王府吧。” 苻羽應了一聲,說道:“懷殤王府出事了?” 狄雷笑了笑,說:“哪能呢?這麼多弟兄看著。”說完,他頓了頓,隨後貼近苻羽的耳朵低聲說道:“皇宮裡出事了。”說完,他正了正身子,用回一開始的聲調,說:“我趕時間,就先走了,具體的,以後有機會我再告訴你。” “嗯。” 見苻羽應了,狄雷就快步跟著那個侍衛消失在人群中。 苻羽不緊不慢地走在回王府的路上,雖然到了傍晚,但是街道還是人來人往,特別是一些花柳之地,顯示出了白天沒有的熱情。苻羽推脫了好幾個上前來盛情“邀請”的女子,又眼尖地發現賣糖葫蘆的人,於是買了一支糖葫蘆,一邊吃著一邊四處看看。 這一路走來,苻羽腦海中把眼前的景象和心裡齊國都城的景象重疊,不禁鼻頭一酸,心裡對羽國怨恨又多了幾分。 咬下最後一顆糖葫蘆,把籤子隨手一扔,沒等嚼上幾口,苻羽就感覺到身後有一個視線一直看著她。她左拐右拐,走了好幾條街,那個視線沒有消失。 她被跟蹤了? 是誰? 苻羽故意朝一個沒有人的巷子走過去,走到轉角就趕緊停下,貼著牆,等著跟著她的人走上前。果不其然,沒多久就有個男人朝轉角走來。他剛轉過頭,就看到站在面前的苻羽。男人愣了一下,一臉驚訝地看著苻羽。 這個男人,苻羽還記得,是聚福樓的一個打雜的。他怎麼會跟著自己?莫非是……隱藏市井的暗衛之一? “跟著我做什麼?”苻羽問道。 男人回過神,連忙後退幾步,拘謹地說道:“我……我家主人請你……一聚。” 我家主人?聚福樓的老闆?苻羽驚訝至極,她可不認為自己認識這什麼聚福樓的神秘老闆,或者說,應該是竹奕認識?不對,暗衛沒有告訴她竹奕認識這樣的人物。 總之,怎麼猜都是猜不出來的,只能去會一會了。 於是苻羽對這個男人說道:“帶我去吧。” 男人也不猶豫,說了一句“跟我來”之後就轉身走去。苻羽跟著他,走出了巷子,又轉過幾條街,然而這並不是回聚福樓的路。苻羽不由地摸上了別在腰際配件的劍柄。 苻羽的斷劍放在了暗衛那裡,此時,她腰間別著的是竹奕的佩劍。做戲做全套,就算她再怎麼不捨得自己的劍,她也要為了扮演竹奕而放下。 男人帶著苻羽拐到了一座大院。大院外表很普通,沒有過多的裝飾。進到大院裡,院子冷冷清清的,一點都不像有人住一樣,可是這院子又裝修別緻,樓臺亭閣,流水假山樣樣俱全。 男人把苻羽帶到了坐落小河旁的亭子前,對著亭子裡背對著他們而站的男人一拱手,說道:“主人,人帶來了。” 亭中的男人身穿一件翠綠色的袍子,袖子邊上繡著竹葉。三千秀髮用一支白玉簪子別起,一陣微風吹來,不僅把青絲微微吹起,還把他腰間的香囊香帶到了苻羽面前。 那是一股甜甜的香,甜得讓人心醉。 但是,苻羽只感覺身體內有什麼翻雲覆雨,攪動著她的五臟六腑。這熟悉的鬧騰,苻羽還記得,這是她體內“花中酒”遇到外來毒素宣誓主權的舉動。 這香味,是毒藥啊! 苻羽這麼想道。她斜眼,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只見那個人已經有些迷離,怕是此時讓他去死,他也絕對不會反抗的。 那現在她是要裝一下嗎?還是這毒只是想針對這個人的? 苻羽正思考著,就看見面前的男人轉過身,看到男人的臉那一剎,苻羽倒吸了一口氣。 這不是蘇見月嗎? 蘇見月是聚福樓的老闆? 只見蘇見月臉色冷峻,一步步朝苻羽走來。而苻羽腦子裡正盤算著怎麼應對,沒多想,蘇見月就已經到了面前。 蘇見月捏住了苻羽的下巴,一股冰冷感從他的手指傳到了苻羽的面板,然後深入骨頭中。 蘇見月說:“你今天去了聚福樓?” 苻羽不說話。而蘇見月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