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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舞廳和公園裡的其他設施一樣,四下裡沒有圍牆,只是圍了一圈鐵柵欄,那個門也是由一個鐵柵欄模樣的東西焊成,有它五八,沒它四十。即使打不開鎖頭,翻柵欄也能進去。但是張誠等人都是威震一方的江湖大哥,總不能像小混混一樣翻牆而入。
門開啟之後,鏈子將張誠等人迎了進去,卻還不知道張誠等人進來要做什麼,一臉的疑惑:“誠哥,現在可是快十一點了,您不會是真想和嫂子跳一圈吧?”
張誠沒有說話,倒揹著手在舞廳裡轉了一圈,點了點頭。此時天色已晚,又已近秋,氣溫涼了許多,很多喜歡晚飯後到公園裡逛一逛的人都已回家休息,整個公園裡面只有他們這些人還在活動,那些遊樂設施也已基本滅燈關門,四下裡一片漆黑,只有遠處還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幾盞路燈,夜幕之下,給人一種淒涼的感覺。
再往遠處看,公園外面的馬路上倒是燈火通明,但是也全都是路燈對映的光芒,偶爾有幾輛車駛過,也根本就不會有人注意到公園這個方向。
張誠信步來到一張椅子上,伸手在椅子上抹了一把,低下頭,捻了幾下手指。鏈子急忙從兜裡掏出幾張紙,擦拭出幾張椅子:“誠哥,坐。”
又將魏煥東等人讓到了座位上坐下,自己站在那裡,心裡不住的打鼓。他剛才遠遠的看到魏煥東,心裡就是一驚。身為當年張誠手下的金牌打手之一,張誠和魏煥東之間的恩恩怨怨他心裡自然有數,接著又看到方越元等人,雖然當時離的遠,看不太清楚,但是方越元等人也都是久居上位之人,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種久居上位之人的氣質。這種氣質,鏈子這種人身上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有的。
憑感覺,這幾位陌生人肯定大有來頭。按理說,這個時間段,這些大有來頭的人應該和自己大哥一起在外面聲色犬馬才是,現在卻跑到自己這個小舞廳來,如果鏈子心裡不打鼓,那才是不正常。
張誠等方越元等人坐下之後,點了一枝煙,吸了一口,說道:“我說的就是這個地方,不知道方老闆滿不滿意?”
方越元微笑道:“我早就說過了,強龍不壓地頭蛇,我無所謂滿不滿意。”
“魏老和懷少的意思呢??”本著寧落一群,不落一門的思想,張誠又向魏煥東和鄭懷柱徵求了一下意見。
魏煥東哈哈笑道:“一回到這碧水塘公園,老子整個人就回到二十多年前那個冬天了。看來這個碧水塘的風水還真是不錯,能在這裡做個了結,我沒意見。”
張誠心一動,魏煥東這話表面上是說莫鐵軍和程志之間的事,但是很明顯是一語雙關,難道這個老傢伙老了之後真的這麼好說話,想要和自己將以前的恩恩怨怨做個了結?
這二十多年來,兩個人之間的明爭暗鬥始終沒有斷過,雙方都吃過大虧。魏煥東倒還好說一些,畢竟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沒有多少牽掛,即使是吃了虧,也能很快就恢復元氣。但是張誠卻不一樣,身為老大,不但有家有業,手底下還有一批人跟著自己吃飯。正所謂牽一而動全身,這全身一動起來,受的損失和魏煥東比起來,可就是天壤之別了。如果真能借著這個機會和魏煥東達成一個默契,起碼對於自己而言是大大的有利。
想到此處,張誠心裡一熱,眼神也熱切起來:“魏老的意思是?”
魏煥東哈哈一笑,沒有說話。張誠被他搞得心癢難熬,又追問了一遍,魏煥東還是哈哈大笑,一臉莫測高深。
鄭懷柱在一邊冷眼旁觀,突然搖頭嘆息了一聲:“其實張老大心裡也很清楚,你和魏老之間,只不過是二十幾年前生了一場小誤會而已,本無大事。但是怪就怪在當年你們都年輕氣盛,誰也不服誰,都想和對方爭個山高水低,這一爭就是二十幾年。”
和張誠以及魏煥東相比,鄭懷柱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