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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幹嘛不喊我一起，一個人弄這麼多多累。」
「喊你一起還怎麼叫驚喜？」
「？」武星九疑惑，「那為什麼要發微博？」
「……」王悠然語塞，竟無言反駁，「你說得對……」
等三樓被打掃了徹底，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兩人出門將垃圾扔掉，再次回到家中解決了晚飯。
洗漱好後，兩個人都默契地睡到了王悠然的床上。
剛嘗試過深入接觸的戀人，只需要對視一眼便能勾起烈火，燒得她們你來我往不少多少次才得以消停。
在床上跨完年，王悠然已經累得提不起精神，可是一身黏膩真的不想就這麼睡了。
「我幫你戲。」這麼問的同時，武星九已經將人抱起，走進浴室。
這是她們第一次一起洗澡，應該是一個挺羞澀的話題。但很顯然，王悠然現在已經累到沒空去管理這些情緒。
倒是有一種幸福感——累了的時候，有人能託著你，真好啊。
以背後抱的姿勢，武星九抱著她泡在了裝滿溫熱水流的浴缸中。
熱水驅散了身上的疲憊，王悠然靠在對方身上，也感受到了對方柔軟的軀體，這才有空害羞一下。
忍住心中所有的衝動，畢竟如果一旦開始，那就是沒完沒了。她想了想，道出一個這兩次一直縈繞在腦中的疑惑：「星九，你不累嗎？」
對方正拿著毛巾給她擦身體，時不時地附加一些按摩服務。聽她這一問，武星九的動作一頓。
王悠然此刻背靠在她懷中，她看不清表情，因此武星九不能配合著理解對方的意思。
沉吟片刻，她試探性地說：「你要是還想，我就不累，要是不想，我就累？」
這，這什麼虎狼之詞？
王悠然整個人愣住。
她微微側過身，不敢置信地回頭，盯著自家的小木頭看了好幾眼。
但對方的臉上依舊是自己熟悉的正直神色，王悠然鬆了一口氣，失笑道：「木頭調情真是太可怕了。」
雖不明就裡，武星九也跟著她一起笑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只是感嘆你體力真好，感覺用都用不完。」說到這，王悠然瞪了她一眼，「以後不准你開始。」
這次切實地理解到意思，又被那瞪眼的模樣可愛到，武星九笑著點頭，「那以後都等你累了，我再……」
話還沒說完，便被王悠然用手指手動噤聲。對方滿臉紅撲撲，用眼神控訴道：有些事情可以不用那麼直白地說出來。
突然間，王悠然又湊到武星九耳邊，斷斷續續地、小小聲地問：「我……那個……你……感覺……怎麼樣？」
她這一個動作導致了一大片好春光暴露在對方眼中。武星九連忙扶住她坐好，又將毛巾蓋在她身前。
對方這個問題勾起了她許多的記憶。她記得當中的每一處細節，每一絲戰慄，每一聲……每一次……
隨著記憶，她通紅了耳根，心下也跟著蠢蠢欲動。
武星九忍下所有情感，湊到對方耳邊，學著對方小小聲地說：「你聽不出來嗎？或者感受不到嗎？」
又是「聽」又是「感受」，王悠然本就被泡得滿身緋紅，此刻已經快成為一隻熟透的蝦子。
「那你呢？我的……」見她不答，武星九便追問。
再也吃不消，王悠然抬手喊停。
她搖了搖頭，盯著武星九長嘆一聲，「我輸了，這種事，就還是在該說的時候說吧。」
武星九一愣，失笑著點頭。
洗完澡後，兩個人躺到武星九的床上，接著相擁而眠。
先前王家人聯絡過王唯懷，詢問今年是不是也能跟王悠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