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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撥了四五遍對面才接,兩邊交談了一陣,王唯懷結束通話電話,「鍾道士說他人現在在南方辦事,可能需要一個月左右才能回來。」
一點點希望的火花燃起又熄滅,接著又不死心地燃起來。王悠然抿著唇,說:「把鍾道士的聯絡方式給我吧,我親自找他。」
門「咔噠」一聲再次合上,王悠然的身影消失在門後,王唯懷深深嘆出一口氣。
鋼筆握在他的手中、被他不斷地敲擊著桌面,一聲又一聲的「嘟、嘟」嘈雜地如同他當下煩悶的心情。
他不禁有些埋怨這所謂的「命運」,既然要失去,又何必給呢?
日子過去三天,武星九再次回了趟家。
自從鞦韆那次王悠然躲開她的接觸後,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對方在燈泡炸掉那次就已經有了一些想法。
這兩次的意外在武星九看來就只是意外,卻沒想到在王悠然那邊已經成為了危險的訊號。
突然察覺到這些後,武星九非常不安,她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一切回到平常,便只能和以前一樣——努力地工作,然後抽出所有的時間守著對方。
久違造訪的失眠來勢洶洶,王悠然已經好幾天沒有睡好覺過。武星九回來得突然,她不想影響到對方,只能裝作睡下,等對方睡著後再輕手輕腳地起身離開。
書房的燈沒有開啟,她只是站在窗邊,看著外面清冷、深沉的夜色出神。
現下日子已經走進十一月,晚秋的深夜帶著瑟瑟涼意。等站了許久之後,王悠然才發現她的手腳都已經僵硬發冷。
她輕嘆一聲,卻沒有去披一條毯子的心情。
隨著「咔」的一聲聲響,周身環境瞬間亮堂了起來。王悠然一驚,隨後聽見熟悉的聲音:「失眠了嗎?」
心才放下一瞬、又立刻被另一種方式提起。她轉過身,便看見朝她走來的人手上正拿著一條毛毯。
直到被帶著對方溫暖氣息的柔軟毛毯包裹,王悠然才真切感知到氣溫降得多厲害。
她抓住毛毯的邊緣不讓它落下,然後抬頭注視著武星九近在咫尺的眉眼,微微笑道:「稍微有點。」
給她披毛毯的手順勢朝下滑落,附在那雙冰涼的手上,武星九皺著眉,嘆道:「手都這麼涼了。」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點委屈,連帶著眼中都暈上了幾點水氣,叫那雙漆黑的瞳仁更加晶瑩透亮。
王悠然有些受不了地挪開眼,攥著毛毯的手跟著收緊,以後退的姿勢睜開了武星九的手。
「別這樣。」
「我不怕。」
「別推開我。」
「悠然……」
一字一句,刀子一般扎進了王悠然的心口。
不知是不是因為她的內心在逃避,此刻她竟然走了神。
想著武星九的臺詞功底真好,每一個字都清晰地遞進著情感,那一層又一層的委屈、傷心漸漸堆積如山,厚重地快將她淹沒。
見對方只低著頭、不說話,武星九心中本就岌岌可危的防線徹底被擊潰。她上前一步抱住對方,想要一股腦地將洶湧的感情都傾訴出來。
可還沒等她開口,左後側一道陰影倒過來,武星九隻來得及往右側走兩步帶著王悠然避開。
隨後便感受到一個重物蹭著她的後背和後腦砸了下去。下一刻她又感受到後腦處受到了一次不輕不重地鈍擊,接著失去了意識。
意識斷斷續續間,她好像聽見了王悠然的哭聲和喊聲。武星九不禁在意識中做著掙扎,想伸手、想開口,哪怕只說一句別哭,卻也沒能做到。
一陣混亂過後,王唯懷和救護車前後腳到達現場。王悠然只能遠遠地跟救護人員敘述武星九受傷的經過,接著便讓王唯懷跟著上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