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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們不是超人，只能在自己見到的時候施以援手，如果聯想到看不見的，便會感到非常煩悶。
好在二人沒忘記今天的目的，武星芝摟著武星芸的手臂走在前頭專心逛街，武星九則跟在兩人身後和王悠然聊天。
「嘖，瞧她這心不在焉的樣子。」武星芸搖頭。
「還有那張木臉上時不時出現的詭異笑容。」武星芝嘖嘖。
兩人一邊觀察一邊小聲討論，隨後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
「真戀愛了？」
「和王悠然？」
武星芝作為一個5g衝浪選手，同時關注了王悠然和武星九，還帶著武星芸嗑起了兩人的cp。
畢竟按照她們對這小木頭多年的瞭解，那些表情絕不是營業，是真心實意的。
她們討論的聲音很小，武星九心思又在手機上，走得慢了隔了些距離，因此並沒有聽見兩人的對話聲。
在女裝品牌樓層逛了十來分鐘，武星芸看中了幾件衣服。趁著她去試衣間的空檔，武星芝坐到了仍在低頭摸手機的武星九旁邊。
武星九餘光瞥見是她便沒動，那邊王悠然在健身，兩個人聊天的頻率不快，但總能連起來。
沒有去窺探她的手機螢幕，武星芝只淡淡地道：「是王悠然嗎？」
武星九抬頭，看著武星芝的表情，她覺得對方問的已經是那個意思了。於是她揚起嘴角，正視著對方，點頭堅定道：「嗯，是。」
嘶，是認真的。武星芝在心中感嘆，沒想到她們的小木頭也會有如此溫柔的模樣。
「那二師姐是三師姐嗎？」順著剛才武星芝提問的形式，武星九也問了回去。
「嘖」武星芝搖頭，開竅的小木頭，殺傷力驚人，但她也不打算隱瞞，也笑著點頭道：「是。」
武星芝和武星芸的情況說複雜也簡單。兩個人同歲、前後腳進的孤兒院，雖然武家的孤兒院比起其它的許多地方已經溫暖很多，但還是不可避免的聚起了小團體。而分別隸屬於不同小團體她們，不可避免地彼此孤立過。
後來一起被撿回武家，練武吃了很多苦。不論是師父武之傳，還是大師兄武星逸，都不是會在練習上心軟的主。於是兩個小丫頭冰釋前嫌，學會為彼此心軟。
就這樣一直到長大，她們倆的感情卻好像變味了。只要看到對方身邊有別人在，都會心情不好、甚至酸澀到想哭的地步。
可是這種佔有慾，一般被叫□□情，她們並不確定這到底是愛情、還是長久相伴下來的習慣。
於是兩個人借著大學分開，去見新的人，去往新的環境。在這種分別的狀態下冷靜思考了三年，她們終於確定了自己的心意。
只要彼此，沒有別人，就是愛情。
逛完街回家的時候已經是飯點，在飯桌上又聊了幾句後，一群人各回各房。
武星九慢慢踱回房間，在即將邁上臺階時，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輕輕落在了她頭頂和肩膀。
抬頭一看，竟似瞧見了漫天飛舞的點點鵝絨。h市下起了小雪，在大年二十六，她回來這天。
亮晶晶【[下雪照片]你晚飯吃了嗎？】
沒得到王悠然的回覆，得到了視訊通話的邀請。
武星九笑著接起，挪了些位置，給對方看背後夜色下的一團團白色小點。
她的房間亮著燈，暖黃的燈光，將她和雪夜一起鋪上了幾層溫暖色彩。
王悠然在另一頭看著，不禁被這美景吸引，一時都沒說出話。
「怎麼了？晚飯吃了嗎？」
「因為你那邊太美了。吃了，我的自律你還不信嗎？」
「嗯！」兩個人透過螢幕一起笑著，「我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