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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雪答了個是,轉身出去了。常珍珠和林晚霞齊笑著誇讚我道,“娘娘真是菩薩心的人
呢。”
我微微一笑,又和她們說了一會子話,不覺面露乏意,常珍珠是極會看人瞼色的,見我
瘦累,忙向林晚霞示意,兩人一起告退了。
然而到了第三日,就有人進來回報,說那王姥掩年事高弱,不敵病痛,竟然已經於頭天
夜裡病故了,林晚霞聽了,念著她待自己的好,不禁籍然,我也有些傷感起來,可是人已經去了,只有吩咐人,好生的將她葬了。
事後,我問蔣秀,“那事兒辦得利索麼?〃
蔣秀點了點,“娘娘放心。
我緊級了兩天的心絃這才一鬆,人不覺的鬆散下來,於是眯了眼睛歪去那靠窗的貴妃塌上,窗外,簷子下的小鳥正嘰嘰喳喳的叫得歡,身邊的銅漏裡,不時有水“咚”的一滴,整個屋子裡靜寂無聲。
我凝神聽著那小鳥的叫聲,不知不覺的人就迷糊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恍恍惚惚裡,竟然聽到有人在我耳邊喚著,“娘娘,娘娘… … 。”
我的頭卻沉沉的抬不起來,那聲音更加叫得迫切悽慘,一聲一聲不去,“娘娘,娘娘…
終於,我轉過了頭去看,只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低垂了頭站著,口裡不停的喚著,
“娘娘,娘娘
你是誰?”我並不覺得怕,只是奇怪,迫切的想要看清楚她頭髮遮掩下的臉
她的聲音幽幽切切,“娘娘,娘娘… …
突然,她的聲音陡的尖厲,“你好狠的心啊,”她猛然抬頭,散亂的長髮下,一張鮮血淋漓的臉忽的露了出來。
赫然竟是一一王妮掩。
“啊,”我頓時驚叫出聲,身子猛往後一退,頭咚的撞到了什麼上面,疼得我“啊”的
又叫了一聲。
“娘娘,您怎麼了?”是蔣秀的聲音。
我睜開眼來,面前是蔣秀驚疑擔憂的臉,我這才知道,自己方才是做了一個夢。
蔣秀輕輕揉著我頭上被撞到的地方,柔聲道,“娘娘是夢廈了罷,奴埠去吩咐人做一碗
定神湯去。”
我的身上早已經冷汗淋漓,卻搖頭不讓她去,沉默了半晌,我才幽然道,“我… … 我方才夢見那王掩垮了,她… … 她怪我太狠心。”
蔣秀的瞼色不由一變,然而很快的,她就恢復了正常,定聲道,“娘娘別亂想,那王姥
妮是病死的,娘娘只記住這個就好。”
我依舊心神不定,將雙手舉到到眼前仔細端詳著,我苦苦而笑,道,“終於,我的手上也沾染上了別人的血,到底,我也變得和她們一個樣兒了!〃
“娘娘,”蔣秀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她自己卻喇的流下淚來.
無論英宏和太后之間鬧得怎樣的僵,宮裡眾妃還是得要按常例每日去榮壽宮請安,太后
身子雖然不好,但不知為何,這一次並沒有像往常她生病時般免去我們的問安,雖然只是隔看簾子磕頭,我們每日依舊得去得殷勤.
這一日去時,才磕了頭坐下,就見有宮人回報道,“和貴人到了。”
這位和貴人雖然進宮已有幾日,然而因看梅貴太妃的事,被英宏下旨,暫且先在偏宮裡
住著,不行妃殯之禮,待到梅貴太妃落葬完了,她再正式受貴人封號,享妃殯供奉,行妃殯禮儀.
大家一聽和貴人來了,全都屏住了聲息,齊齊朝門口看去,她雖然只是個貴人,然而她
是太后的嫡親侄女,又是瑾貴妃的堂妹,如此身份,誰敢小窺。
門簾啪嗒一響,一個窈窕麗人輕輕款款的走了進來,只見她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