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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那些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流醉看了幾眼,也只是覺得陌生至極。三歲時的記憶已經變得有些模糊,況且當時他也僅是聽說,人也沒有全都見過。
花玲扶正了流醉,看他今天身上穿著的那件碧玉色的錦袍,映著一張略顯脆弱,卻甚是精神的臉。
低聲在流醉耳邊輕喃幾句,然後看了眼正座上的大長老。
流醉點了點頭,沒有出聲。然後看著花玲掠到大長老身邊俯身在他耳邊說了幾句,然後便看到大長老先是一驚,然後神色不動地對其他幾個人安撫了幾句,人就這麼散了。
隨後花玲便撤去了隱身術,大長老的目光也隨之移到了流醉的身上。與上次見到他時有些不同的,便是大長老看向流醉的目光更是複雜。
大長老站起身來恭敬地給流醉跟花玲分別行了一禮,“吾等已經恭候多時了……”
對他如今的態度,流醉有些吃不消,臉上雖然淡淡的看不出表情,實際上還是覺得有些不太舒服的。
花玲微笑著看著流醉,握住了他微涼的手掌,“小醉,大長老一生都為了離殤付出,此等心境,你需得好生學習才是。”
流醉的智慧自然是毋庸置疑的,臉上的表情雖是淡然,眸裡卻流動著敬佩的神采。不是做戲,而是由衷。
“大長老的事蹟自然都是了不得的,若是有機會,流醉自然想要跟隨好生學習一番。”
大長老皺紋遍佈的臉上並未露出什麼欣喜的情緒,依舊是嚴謹的恭敬,只說那是他的榮幸。
當然他的反應流醉也能猜得出,自從上次見面,為了那塊古怪又神奇的聖石,大長老所表現出來的急切。流醉就知道這個人,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離殤國身上,或者準確的說,是放在整個大陸的安危身上。
對於那些自以為能以天下為己任,卻又顯得不自量力的人,流醉作為地府判官的那些歲月裡,接觸過的靈魂,不知凡幾。
當時只覺得這些人太過狂妄,是的,就是狂妄。以己之力,怎能稱得起所謂的天下?可嘆痴人說夢!
如今,想不到他竟是遇到了這樣的事。無論是使命也好,人為也罷。他的路早已被訂好了方向,裡面穿插著太多人的期望,沉重卻又不得不去揹負。
花玲顯然對流醉體內的死氣很是忌憚的,沒說完兩句話,便催著大長老帶他們進去,檢視那塊聖石。
大長老有一瞬間的猶豫,“還望閣下告知,要驅除殿下體內的死氣,是否會有危險?可需吾等伴在一側?”
這裡說的,便是剛才出去的那些長老們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花玲雖然對自己的靈術十分自信,只是大長老的小心謹慎也並非多此一舉,小心駛得萬年船。何況那些銀面神秘人的古怪,他並未親眼見識到,當下便同意了大長老的提議。
由此花玲先帶著流醉走了進去,而大長老則是走了出去將他們的決定說與其他的長老知曉。
破除眼前的幻境,重新看到了散發出藍紫色光暈的聖石,流醉的眼神變得有些痴迷,似乎被那層光暈勾去了魂魄,整個人都顯得恍惚起來。
花玲輕推他的肩膀,疑惑的問道:“小醉,你怎麼了?”若是沒有看錯,流醉眼神裡流露出來的分明是渴望、貪婪?!
流醉眨眨眼,回過神來似的看向花玲,滿是不解,“我?我沒事啊!”
花玲皺眉,想來應該是看錯了,流醉又怎麼會露出那般的眼神呢。於是便笑了笑,不再多言。
重新將目光移回聖石上面,流醉挑眉說道:“總覺得這聖石,似乎越來越向紫色接近了。前些日子看到的時候,藍色並未這麼淺淡。”
花玲聽到他的話卻是覺得有些高興,這聖石總歸是屬於流醉的東西,顏色逐漸向著紫色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