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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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張小姐,我之前有過一面之緣。”諸葛宛墨簡短地將張霧善幫她化妝的事說了一遍,對她的化妝手法大大讚揚了一番,最後說:“要想忘記她還挺難的,從來沒有人會將我簽名的書直接還給我,是不是我寫字太醜了,還是你覺得我的書沒什麼價值?”
張霧善一開始並沒想起來諸葛宛墨說是什麼書,孫禹的眼神已經剮了過來,還真是護犢心切,她想了一下,終於想起那本她去洗手回來就不見的書,便說:“我連還書的那個人是誰都不知道,那個人的意見就更不知道了,當時你就該當面問她為什麼。”
這樣的辯解不曉得諸葛宛墨能不能接受,張霧善也沒管,又自顧自地欣賞書法去了,至於那本書,她猜是何玲做的,反正她也製造李瑞和mike是一對的假象,就當是報復了何玲吧,難怪當時她一點猶豫都沒有,做得那麼理所當然,原來早有命中註定。
“教女無方,讓您見笑了。”張佑棠嘆氣地對孫禹說道。
孫禹還沒開口,諸葛宛墨就搶先道:“不會不會,我覺得這樣挺有個性的。”
孫禹嘴巴微翕,很想問張佑棠當初為什麼要收養張霧善。因為葉蓉卉現在對外都介紹為張蓉卉,加上張霧善性子與父母都不像,走得也不親近,所以他直覺認為張霧善就是收養的那個女兒。
但等到張家人要離開,孫禹提出讓他們在他的留念冊上提筆落款時,孫禹才知道自己想錯了。桌上放著很多筆,還有白紙,張霧善隨便拿到了一支圓珠筆,在白紙上畫了畫,然後換了一支鋼筆試了試,才在留念冊上簽名。孫禹眼尖,注意到她前後拿筆的姿勢明顯不一樣:拿圓珠筆時候筆桿放在拇指、食指和中指的三個指梢之間,食指在前,拇指在左後,中指在右下,掌心虛圓,指關節略彎曲;拿鋼筆時則用大拇指指肚、食指指肚、中指末節側面共同夾持,上端虎口之上,中指根下部。只有特別練習過的人才有這種習慣。他仔細看著張霧善,忽然發覺她的承襲輪廓了林月桐的柔和,五官卻和張佑棠的剛堅鋒銳有七分相似,便對林月桐說:“這個才是你的親生閨女吧。”
林月桐不好意思道:“您怎麼知道的?”
孫禹沒有回答,反而問張霧善:“你再寫幾個字讓我看看。”
張霧善看了一眼林月桐,又寫了幾個字。
“會大字嗎?”孫禹又問。
“寫不好。”張霧善直接答道。
孫禹哼了一聲,說:“你爺爺和你外公可都是有名的好手。”
張建平便說:“她小時候寫得還好些,落下好幾年不練了,生生快沒形了,她哥哥寫得還不錯。”
孫禹又是一哼,囑咐了幾句,讓張霧善趁著年輕多練習,不要整天去做些沒意義的事,浪費時間。
張霧善面無表情地聽完,剛想說話,林月桐輕輕一推,她便把話吞回去了。
葉蓉卉往留念冊上張霧善的簽名那裡多看了幾眼,嘴巴微微一抿。
張家一家人離開後,諸葛宛墨看了半天,不解道:“外公,這張霧善的字有什麼特別的嗎?”竟然讓他立刻轉變了態度。
“握筆正確,下筆有力,角度得當,字距適中,一看就知道練過大字的,而且字骨奇峭,筆鋒遒勁,不像女孩子的字,”孫禹說道,“若人如其字,則剛極易折。”
諸葛宛墨拿起留念冊,認真地打量著張霧善的字。
晚上看電視的時候,葉蓉卉忽然對張霧善說道:“善善,我字寫得不好,改天我們一起去練字吧。”
張霧善當時正被電視劇裡狗血的劇情打擊得魂飛九天之外,聽到這句話,便慢悠悠地說:“可以倒是可以,不過還是先等你把基礎打好,到了差不多階段再一起吧。”
這句話說得不無道理,卻又很有針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