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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道:「除了你還有其他人看到皇后死麼。」
小太監道:「應該沒有,總管,皇后平日也不怎麼出來,除了當值給皇后送飯的人,一般不會有人去皇后那裡。」
聽了這句話,他立刻對小太監:「你去把值班的人找過來,值班的人是誰。」
小太監道:「是張平。」
張平可是這位太監總管的老朋友了,太監總管眼睛一滴溜,已經想出了一個辦法。
小太監剛要去,總管喊他過來:「先不要告訴張平發生了什麼。」
小太監:「是。」
小太監忙去把張平找了過來,小太監見到張平的時候,張平已經飲酒呼呼大睡了,他身上酒味很濃,小太監嫌棄這股酒臭味。
他昏昏沉沉躺在那裡,小太監從缸裡盛出來一瓢水,直接澆到張平臉上。
冰涼的睡刺激張平醒了,他喝得不多,並沒有到醉的地步。
張平醒了過來,小太監道:「大人,總管叫您。」
「難得一個好覺。」他嘴裡嘟囔,但整理了一下自己,換了備用的衣服,去見了太監總管。
他身上酒味一下子被蓋住了,他本身也就是巡夜後才飲了一點酒,如今換好衣衫,那酒味已經消失了。
太監總管見到張平,尖細的嗓音拔得很高:「昨夜冷宮你可聽見了什麼動靜!」
張平這時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全須全尾地將昨夜巡邏的情況告訴太監總管。
「昨夜的情況和往日一樣,並沒有什麼不同。」
冷宮之中什麼亂子都可能發生,有被人欺凌的妃子,也有哀求皇帝苦苦看一眼的妃子,這裡從日到夜都十分的熱鬧。
張平沒覺得這裡和其他的時候有什麼不同。
總管不慌不忙,片刻才道:「皇后死了,死在你值班的夜裡,你最好想好了再說。」
張平大駭,道:「不可能,昨夜和往日並無不同。」
「那咱家就不知道了,總之事情就是這樣,你自己去向陛下稟告吧。」
張平忙從袖中拿出一份銀錢,順著袖子遞給了總管,他面帶諂媚:「公公,請給卑職指一條明路。」
總管顛了顛重量,他吊著的眼終於被熨平了些。
「皇后如今是他殺,但你我都沒有見到兇手,一旦被皇帝知道,你我必然會被打幾十大板,不如將皇后偽裝成自殺。」
「可這本身和咱們沒關啊,明明殺皇后的另有其人,如果咱們這麼做了,反倒是惹禍上身啊。」張平道。
「但如果咱們據實稟告,你我也是死路一條,皇帝不會繞過讓皇后死亡的人的,而泰王也不會,只有皇后自殺,咱們才有活下來的可能啊。」
他著重說出了自殺二字。
張平眉心的惆悵擰成了川字,總管趁熱打鐵:「咱家想兇手也不會觸怒龍顏,這後果他接收不了,等這件事瞞下去後,咱家想辦法給你一個出宮的時間,你找人去尋這個兇手,剷除後患。」
總管將這件事安排得十分明白,張平原本就十分聽總管的話,如今只能妥協。
於是他們現將皇后吊起,又給了小太監不少錢,讓小太監改了口供,接著總管面帶淚意,去向皇帝哭訴。
皇帝聽後,失魂落魄的坐在龍椅上,失落地讓兩人離開了。
等總管和張平出了宮殿,恰好遇到了太子蕭鈺。
蕭鈺身穿常服,面容清雋,卻不帶一絲傲慢。
總管和張平忙退身讓路,而蕭鈺沒有給他們一個眼神。
待蕭鈺進了皇帝所在的宮殿,總管道:「沒想到真讓這個小子熬出來了。」
總管說得自然就是蕭鈺。
當年蕭鈺不受寵,為難蕭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