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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子謙無奈笑了一下轉身出門,他不想和一個護主的保鏢談論是非,原本自己是受害人,現在居然被說成加害人,實在荒誕至極。
他見小安來了便從醫院離開,陳芬不只是傅斯昂的奶奶,也是他的奶奶,但與傅斯昂沒有半點關係,此刻她一定很像見到自己掛唸的孫兒,便讓護士告訴小安他回去照顧奶奶。
不過在臨走前還是去了一趟海口碼頭,白天的貨櫃之地沒有夜裡那麼陰森恐怖,這裡井然有序的在排著隊依次驗貨裝箱運走。
昨晚那群人運走的是一批殘次品茶葉,雖說將包裝弄得體面些也能賣得出去,但也不至於大晚上就匆忙運走,最為奇怪的是當時那放出話來的領頭並沒有讓底下人的問話,見到傅斯昂後只狠狠揍了一通後轉身就走,什麼話也沒問就只說了句不能太便宜他們後轉身上船走了。
「這年頭賣茶葉是真賺錢,昨晚聽值班那哥們兒說運走的那批貨又是價值上千萬的茶葉,要不我們也回去倒騰茶葉算了,比現在不知要多賺多少。」
「你說那個陳總的貨?我之前值班的時候見過,他人挺好的,當晚還特意給了我一些小費,見我沒吃飯就讓手下的人給我買飯呢。」
兩個穿著工作服的員工笑談著從楊子謙身邊經過,大談茶葉生意如何吃香賺錢,尤其是海外更是要賺上幾番。
要是昨晚沒有吃出茶葉品質倒也能被糊弄過去,可那些分明比普通茶葉還要殘次怎麼可能就賣出那麼高的價格,楊子謙還循著昨晚存放貨箱的地方找到了一些碎末渣子,幾乎都是同一種茶葉。
正當思索著這批貨和陳洲有什麼關係時,於澤打電話來告訴了他一個驚人的秘密,本來他是要採訪商界大佬,結果碰到一群警察從傅氏集團出來,聽民眾說有人匿名舉報傅氏集團存在洗錢勾當,警察查了好幾天都沒有眉目。
於澤聽到對面沒有一點動靜,便朝手機裡喊著:「子謙,子謙你有在聽我跟你說話嗎?你現在是傅氏集團的總監,說不定等你回來警察也要調查你,你沒幫著傅家做些不靠譜的事吧,這次我可不能像上次能找人把你保釋出來。」
「你不用吼那麼大聲,我聽見了……」楊子謙換了一隻耳朵接聽電話,用手捅著剛才接電話耳朵,「近期你和桐桐多注意安全,我馬上就回來。」
多條線索在此刻全部連成一條線,傅氏集團被舉報洗錢不是空穴來風,洗錢之地根本就不在南州,或許那些渣滓茶葉才是關鍵,傅東一直督促修建的五星級酒店也或許就是中間途徑,終於明白為何傅東也要收購這家小型酒店,看上的就是它身後的港口。
看來他們應該是聽到了些風聲,傅東才讓陳洲來濱海一趟將貨全部運送出去後,買賣轉換回來的價值透過酒店往外重新定義還能高額納稅成為模範商人,真是險招賺錢啊。
楊子謙坐在海邊一直反覆聽木子李的一段音訊,前半段平平無奇,無非就是他在尋找各種目標所收穫的各種心得,直到最後兩分鐘聽到嗤嗤拉拉聽不太清的聲音,內容有點像是在敲詐。
「讓我有份工作比保住你秘密要強得多,放心,像我這種頂多就是好賭,一般只會把話爛到肚子裡……」
聲音互小互大聽不連貫,連人聲都是卡帶狀的情況,壓根兒就分不清對方到底是什麼音色。
在厚厚的玻璃牆裡面有一人留著板寸身著藍色獄服笑得很,他拿起掛式電話靠近耳邊,第一句便是你是不是後悔了,等我出去第一個找你。
「木子李,我來就是想問你錄過一段音訊,最後兩分鐘有兩個人在對話,說什麼秘密,這兩人是誰?」
「原來你問這事,不如等我出去我帶你去我房間把整段音訊給你。」完全看不出他又悔過之意,甚至還想再犯。
楊子謙早就料到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