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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昂不由分說直接踢翻那位木子李,本來他情緒就頗為激動,這一腳徹底激怒了他,直接拿著酒瓶就往傅斯昂的腦袋上敲,別看這位青年人,身體素質還真對得起他反季節穿的衣服,居然能將傅斯昂身上的大衣給扒拉下來,他的襯衣釦子還被扯掉幾粒下來。
楊子謙在一旁看好戲,此刻他可一點都不想幫處在下游之勢的人,也想讓他體會一次被強迫到底是什麼滋味,但出於人道主義還是掄起酒瓶往他身上砸,可那木子李身手矯捷,直接拉著傅斯昂當替身,那尖銳的一方就劃破了傅斯昂的胳膊。
趁這個亂勁兒,傅斯昂直接抄起一拳頭打在木子李的臉上,他踉蹌幾步撞上床頭櫃暈倒在地。
電視畫面模糊,但裡面的人像卻十分清晰,最為關鍵的是聲音確實讓人頭骨發麻,傅斯昂用餘光瞟了一眼電視,抬頭望著站在原地的楊子謙,「你是想學習?」
60、真相
之前激烈的戰鬥讓楊子謙都忘記他身後的電視一直在播放的畫面,耳中響起的也只是他們打鬥吱哇亂叫的聲音,誰還會留意到身後的一些畫面。
此刻屋中安靜下來,電視上的聲音湧入耳蝸,他擠著眉頭倒退著走到電視機旁,回頭就看到很刺激的畫面,立馬拔掉了電源。
還沒起身躺在地上之人突然醒過來抱著他的腳,楊子謙下意識拿著手中的酒瓶一悶頭朝他腦袋上砸去。
突然門外警報聲響起,一連串的腳步聲由樓下往上傳送上來,楊子謙手中半截酒瓶掉落在地,機械挪動著腦袋看向地面一動不動的人,他絕不是有人要動手,更不會去殺一個人,長這麼大連一隻雞都沒有殺過。
要是前幾次遇到這樣的場面能拍攝下來一定可以當做證據,他確實是遇到了仙人跳,之前毀名聲,這次是想要毀他的命啊。
傅斯昂白色襯衣的幾粒釦子在相互拉扯時扯斷,露出若隱若現的胸肌出來,他左手垂在床邊,血從他修長的指尖一滴滴往下落著,地面混合著被打翻的水、酒還有血液,已經分不清楚水的顏色了。
他推了一下往下滑了一截的眼鏡,抬頭看著面前呆愣的人,「本以為你很聰明,可居然還是笨到會相信一個未見過面的網友,下次要是再選地方,儘量選個好地方,這裡,很容易被當成黃賭毒的場合。」
他話音剛落,一群穿著警服的警察破門而入,喊著裡面的人蹲下,其中一人看到還在淌血的傅斯昂和地面衣服被劃破幾處暈倒的青年,拿著對講機喊著裡面有人受傷。
那是楊子謙第一次坐警車,之前迷失道路找不到家時差一點坐上,沒想到這次居然莫名圓了一次夢,可也不是這般說法,他有可能會當成殺人兇手,也有可能會涉及到黃賭毒其中的一項。
頭次乖巧的如同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乖乖坐在警察旁邊不敢亂動一下,也不敢大聲喘氣,分明自己也是受害人,可自己也確實動手了,在這群人面前理虧可是個要命的事。
在審訊室問話將近三個小時,酒瓶上確實提取到他的指紋,不過人只是被打暈過去,至於自己說是被仙人跳,沒有一點證據,以往也沒有任何影片可以當做呈堂證供,但卻在房間裡搜出各種片子,這要是沒有涉及到某種交易怕是信服力很低。
「警察同志,我和那個木子李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充其量就是網友關係,我只是過來和他談論事情的,哪知道他會是那種人。」楊子謙有點啞巴吃黃連的憋屈感。
「即便你和他沒有關係,那為什麼你牙槽裡裝有追蹤器,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審訊警察將指著放在桌上的追蹤器追問著。
楊子謙一臉無奈,「那東西是傅斯昂給我的,估計是怕我跑了。」
「你們既然是前夫前妻的關係,你跑不跑和他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