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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子謙剛想開口拒絕,可確實以自己的實力靠近陳洲太過危險,萬一那人比眼前之人還要喪心病狂只怕到時找地方哭的機會都沒有,理智還是戰勝情感沒讓他立馬說著拒絕之詞。
他拿起床上的那把鑰匙端詳著,「你們商人之間有條定律,只要互利,對手也可以合作,不過事後依舊要秋後算帳,這條定律不錯。」
傅斯昂吐了一口煙霧出來,將手中的菸頭熄滅在菸灰缸中,緩步走到他跟前,俯身下去,雙手撐著床沿盯著他,「我會等你回來,哪怕只有一成機率我也會等。」
楊子謙也沒料到自己能壓住性子和他這般心平氣和交談關於同尋一件案子的線索,或許是此刻的他沒了往日的咄咄逼人之勢,又或者是因楊桐之前在醫院透過心理側寫透析了他一次。
總而言之,一個如同往常為了線索,一個這次是為了尋回真心而合作。
當然也如同之前一樣約法三章,非合作場合範圍兩人不能多說一句和案件沒有相關的話;不得打擾對方生活;
不能以任何方式強迫對方做不願之事,而這種條約明顯都是針對傅斯昂制定出來的。
關於周偉的死,楊子謙依舊耿耿於懷,傅斯昂並沒有多加解釋,他曾說過自己確實不算的上一個好人,但也絕不會行些見不得光的事,他可以沒有人性,但也絕不會六親不認。
這些時日在家除了頹廢度日,其中也沒有停下腳步尋找當年的輪船爆炸一事,楊子謙手中掌握的資料他都先一步尋到,可對於陳洲這個人,他絲毫沒有一點印象,更不知道這道樑子是如何結下的。
這所老房子在他幼時待過一段時日,那時傅氏集團剛剛步入正軌,也是僅有的一段開心的童年時期生活。
兩人在樓上各個房間裡找尋了一遍都沒有發現可疑現象,他們來到傅東的房間,一切都沒有改變,陳洲到底是在找什麼東西,又或者傅東讓他過來找什麼。
「傅東之前和莫琳之間真的有個孩子嗎?」楊子謙拖著傷殘的腳坐在一側的板凳上問著。
「不清楚。」
「陳洲和傅東怎麼認識的?看他們兩人的關係都要比他跟傅成文還要緊密。」
「不知道。」
「傅東為什麼會選擇不定時來濱海?他手上除了酒店專案還有其他的嗎?」
「不明白。」
楊子謙噴吐一口氣,儘量剋制自己不要惱怒,此刻要是聲音過大不僅擾民說不定還會出現意外,他耐著性子一字一句道:「你還能知道些什麼,一問三不知,和你合作的利在哪裡?」
傅斯昂將手中翻閱的書籍放在書架上,回身朝他走過去,突然來了句:「我知道了自己的心。」
要不是條件不允許,還真想頭也不會的衝出去,這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吊兒郎當的樣子,不要說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們兩人分開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交集了,這鍋楊子謙可不背。
不過雖然他不知道,街坊有一人老人卻知道的十分清楚,那時兩家關係不錯,後來傅家搬到了南州,她也搬到了另一個衚衕。
「你送我回酒店,最好和陳洲碰上,他肯定很詫異,之前他就有說過一定不會放過你,只要你一現身,他一定會有所動作,暴露出來的破綻就越多。」
楊子謙扶著床起身,心裡知道陳洲回酒店一定會發現自己逃出來,與其讓他追殺不如直接將人送上門,要的就是引蛇出洞。
傅斯昂看他一點沒有擔心的樣子,推了下眼鏡笑道:「你是想找個背鍋的救你還是想借刀殺人?」
楊子謙跛著腳漫不經心應答道:「都有,畢竟他想要對付的是你,我充其量只是一個跳板而已。」
這還真是他的真心話,自己下不去手,他人要是殘忍對傅斯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