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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五十二了但他的政治生涯才剛剛開啟,如果不是因為賀山亭這原本就該是他的。
男人沒有說話,在陳明看來這是賀山亭妥協的表現,他拍了拍白問秋的肩以示安慰,白家雖然投資重心轉移到了海外但底蘊雄厚,他希望白家成為他的有力盟友。
白家父母見狀鬆了一口氣,還好三家達成合作協議,即便是賀山亭也不會為了件小事冒著撕破臉皮的風險,只不過白夫人埋怨地瞪了白問秋一眼。
她太清楚自己兒子說謊時的反應了,沒想到為了一塊兒玉能得罪賀山亭,他們這種人家名聲最要緊,這麼多年的悉心培養如同打了水漂。
正當他以為事情收尾後,靜靜站著的賀山亭忽然一個字一個字玩味唸了遍:「識利弊知進退。」
「那你怎麼沒發現白家資金鍊斷裂?」男人說這話的神色算得上是優雅,可說出來的話殺機盡顯。
「不可能!」
陳明比白家人還更快反駁,可男人抬手讓方助理遞給他份檔案,顯然在來之前已經準備好了,平平淡淡地在宴會上說了出來。
陳明額頭上滿是汗水,資料每看一頁汗水便多一分,這個專案是他一手推動的,若是白家沒有足夠的資金投入開發,那麼賀氏將會虧上十億,他積累的聲望化為烏有。
賀山亭什麼都知道但卻什麼也不說,任由他為這個計劃忙前忙後,像是冷漠看著鬥獸場裡的他們,完全不在意賀氏也會處在風險裡,這他媽就是個瘋子!
當賀山亭離開後他沒顧得上宴會的雞飛狗跳,忍不住對著男人的背影啐了口:「婊子生的小瘋子。」
他身邊的人忙拉住他:「這話可不能亂說。」
賀山亭的母親賀惜是賀氏的獨女,賀氏黃金髮展的二十年便是在賀惜手下創造的,只可惜推動賀氏上市後便因病去世了。
「你懂什麼?」
陳明語氣透著不為人知的神秘,可邊上的人再要問時他便閉眼什麼也不說了,只是咳嗽時嗆出一絲血跡。
車開至橋上,方助理回憶起宴會上的場景仍是心有餘悸,其實把白家資金提上檯面的方式有很多,比如明天便要開董事會議,但他這位老闆偏偏選了最得罪的人的一種。
人家正在興頭上呢忽然冷不丁來一句你們高興得太早了哦,如果不是生在賀氏而是普通家庭估摸著活不到今天,不過普通家庭也養不出賀山亭矜傲的性子。
像白問秋之流的傲慢大約是對著出身低微的人傲慢,對著有利用價值的人討好,但賀山亭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毛病,因為對誰都看不上。
「帝王綠要送去清洗嗎?」
方助理收回思緒問後座的男人,如今宴會廳肯定一地雞毛,還好他走得快,鄭秘書還得留在裡面應付。
這塊兒帝王綠在他心裡是個謎,他明明記得賀山亭帶著去了許家,大約是要送誰吧,誰知落到了白問秋手裡。
總不可能是送宋醉的吧,他被這個猜測嚇了大跳,他記得許寧當時沒有送少年任何禮物,送侄子的男朋友這麼貴重的東西,無疑令人想入非非了。
「不用。」
方助理還沒問為什麼,下一秒昂貴的帝王綠被輕易投入江水裡,男人臉上沒有絲毫波動,像只是隨手扔掉別人用過的髒東西。
他不禁好奇問:「您不要拿回來幹嘛?」
雖然賀山亭不是什麼寬和仁善的長輩,但當眾同小輩計較一塊玉還是沒必要,吩咐他去拿就行了。
「讓他也嘗嘗被人說偷竊的滋味。」賀山亭嗓音平靜,「很公平不是嗎?」
帝王綠是他給宋醉的禮物,僅僅不想那孩子比不上旁人,可生日的第二天便被趕出門,他甚至沒說一句生日快樂。
方助理聽出了護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