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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她小臉漲紅、眸子亂轉、打著小算盤,他就更為開懷。
每次看她佈局設套、機巧應對、各種矯揉造作,他只覺其妙無窮。
今夜的央姬明顯戰鬥力下降,月水盈盈的眸間懸淚,吸了一下鼻子,又打了個噴嚏,才委屈道:“水冷,會冷到千歲的。”
“知道水冷還不起來?”應該是她的錯覺,他的話裡似有怒氣。
她把脖頸往水裡縮了縮,眸子一動,計上心頭:“估摸著今日惹著花粉了,央兒身子癢,用冷水泡泡就好。千歲先出去,央兒一會就起。”
宮容森然:“身子癢是吧,宮容給你撓撓。”
咬牙切齒的意味!
央姬懼的慌,在宮容的玉臂將要伸至,迅速往另一側溜去,躲過了他的手。
宮容又朝她的方向伸手過來。央姬泥鰍般的躲閃逃遁!
宮容鍥而不捨,央姬酥胸在水下起伏,驚起花瓣漣漪。你追我閃,你來我走!
“罷了,央姑娘既然嫌棄宮容,宮容走便是。”
宮容薄怒,對著老鷹捉小雞的把戲也失了興致,收回手,也未著外袍,冷淡離開。
半晌。
央姬的淚水開閘傾瀉,自冰冷的水中站起。只見胸口膻中之處開著一朵紅豔豔的牡丹花,又腫又疼,可想她擦的有多用力!
一個身影掀了珠簾而入。她赤|裸的身子盡收眼底。
她不知所措。他扯下屏風上搭的乾布巾,裹住這個冰冷的身子,把她攔腰抱起,她光裸玉潔的小腿和三寸金蓮撲騰著。
宮容冷哼:“我們的賬,到床上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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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賬。
屋裡四個火盆,銀炭噼裡啪啦,央姬被宮容擦乾了扔到了木雕花大床上。
錦被帳暖。
宮容玉手一伸,酡紅縑絲寶羅帳垂下。
央姬滑溜的*就要往錦被裡鑽,被宮容一手轄制。宮容長腿一伸,禁錮住央姬不規矩的雙腿。
宮容虛趴在央姬身上,胸膛與她的酥胸距離,只有五指寬。
手指輕輕的從她的側臉滑下,戚薄冷唇開啟:“央姑娘不是身子癢麼?這鑽進被子裡捂熱了,身子豈不是癢的更厲害?”
是火盆太過如火如荼,她的心被火煎著,翻來覆去。
央姬本來身子不癢,如今倒是被他的言語撥弄的全身酥|癢。
央姬面如桃花,媚眼如絲,含羞帶怯。“千歲離央兒遠些可好?央兒……央兒熱……”
往常她恨不得爬上他的床,今日倒是矜持起來了。
可惜,到了床上,這般矜持,委實太不討喜!
宮容明眸微斂,堪比婦人的美顏上風平浪靜。
宮容道:“央姑娘難道不是身子癢麼?這熱和癢,不可同日而語。”
似是而非,意有所指。她的嬌軀袒呈在他的身下,如何不癢?
是因熱生癢,還是因癢生熱?
央姬嬌羞,卻不會甘拜下風。
央姬面頰通紅,娓娓道來:“千歲說不可同日而語,央兒倒不能苟同。這熱了便癢了,癢了便熱了,譬如世人忖度的一個難題,是雞生蛋,還是蛋生雞?央兒說這雞就是蛋,蛋就是雞,千歲覺得可對?”
姬女多狡詭!
宮容面色微動,反其道而行,“姑娘這是又熱又癢?”
央姬佯作鎮靜,不為男色所迷:“千歲言之有理。央兒今日在千佛廟惹著花粉,癢了身子,這癢便是熱,自然只能用冷水沐浴。這屋裡熱的慌,央兒自然身子更癢。如此看來,千歲甚甚是不憐惜央兒!”
宮容眉眼彎起,風雲霽月。
宮容壓住心頭的好笑,捏了捏她的鼻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