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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腳上除了常年穿冰鞋磨出的瘢痕,其他一點問題都看不出來了。
陸酉拿著醫生開的去疤膏,在自己和謝雲君的腳踝上反覆試了十幾天,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這玩意大概是智商稅。
可能對於新鮮疤痕真的有效果,但是對於花滑運動員腳上這種老傷痕來說,頂多有個心理安慰的作用。
遠遠地重新看到省隊那連成一片的滑冰館時,陸酉像每次上場前那樣,深吸了幾口氣,心情重新變得平靜。
白色霧氣隨著她的呼吸飄散在空氣中。
如果不是身高體重還在猛衝, 其實陸酉早就該開始恢復訓練了,儘管不願意承認, 但陸酉知道自己一直在逃避。
職業選手一週不上冰,腳下的冰感都會天差地別, 而她已經兩個月不曾穿上過冰鞋了。
發育後的她, 重心、平衡、轉速都會跟以前有巨大的不同,陸酉並不喜歡那種身體脫離掌控的陌生感。
省隊門口依舊飄蕩著熟悉的麻辣拌的香氣,因為有著運動員這個身份的限制, 每次路過時,陸酉只能跟師姐們一起對著鮮香麻辣的紅油流口水,就算饞得做夢都是嫁給麻辣拌老闆,夢醒後大家也得忍著。
此時賣麻辣拌的小店跟她只有一條斑馬線的距離。
陸酉數著紅綠燈,當框框裡的小人變成綠色時,她徑直朝著賣麻辣拌的小店走去。
如今正值休賽季,算是一年之內對飲食管控最鬆懈的時候,不少運動員在午休時會偷偷跑出來打牙祭,教練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離下次開賽還有好幾個月呢,甭管是吃到啥瘦肉精也該代謝乾淨了。
老闆頓時揚起笑臉,從身邊拿了個選菜的小籃子,語調熱情洋溢地拉長:「妹子,歡迎光——臨!」
陸酉嚥了下口水,腳下方向一拐,去了麻辣拌旁邊的水果店:「大娘,要最大的那把香蕉,三斤蘋果,再來兩盒藍莓和車厘子。」
此時的麻辣拌老闆還把小籃子舉在半空中:「……」
陸酉拎著一大袋水果路過時,只能默默祈禱小店生意紅火,這樣她退役時說不定還能開著。
省隊的側門離花滑館只有500米的距離,是最方便的一個小門,當陸酉拎著一大袋水果站在保安亭時,大叔友好她提醒她:「來滑冰的?今天花滑館不對外開放,你下個週末再來吧。」
「?」陸酉腦袋上飄過一個問號,拿了個大蘋果遞過去,「叔,你不認識我了嗎?」
保安大叔打量她兩眼,非常冷漠:「別跟我套近乎,我在這兒工作五年了,還沒有哪個選手是我不認識的。」
冬奧會之後,花滑的熱度居高不下 ,這幾個月以來,不斷有人想渾水摸魚混進省隊追自己喜歡的選手,於是保安大哥下意識把陸酉也當成了這批人。
他苦口婆心地勸道:「現在好多人把追星那一套帶到運動員身上哦,我跟你講,你要是真的喜歡哪個選手呢就去買票支援他的比賽,比在這裡妄圖混進訓練場強多了。」
「冰迷與運動員最合適的距離就是觀眾席,」大叔拉了拉自己的雷鋒帽,義正言辭,「只要有我老王在,就沒人能打擾娃兒們訓練!」
陸酉:雖然您的話很有道理,但是您真的誤會了啊!
女孩兒支稜著脖子,把小臉從圍巾裡露出來,悲憤地掏出選手證:「王叔,是我啊!真的是我!陸酉!」
接過選手證的王忠國抽了一口涼氣,緩緩後仰:「你是小陸?」
陸酉:您後退半步的動作認真的嗎?
「兩個月不見,你吃啥了變化這麼大?」王忠國震驚地用拳頭比劃著名,「養雞場的雞娃子都沒這個速度的!」
誰說不是呢,如今的陸酉雖然身高體重都在瘋長,但可能是